葉錦瀟說這話時，用心眉尾上揚，嘴角勾起，衝著柳明月投去一道挑釁的笑容：

她抓著濕漉漉的衣服，慘白的小臉嗆咳幾聲：

柳明月麵色一僵。

換作疇前，楚聿辭定會勃然大怒，並抓住葉錦瀟，嚴懲不貸。

玉嬤嬤痛得慘叫，卻也不敢抵擋，二十戒尺下去，兩頰被打得皮開肉綻，血肉橫飛，幾顆牙齒掉在地上，像一條即將嚥氣的死狗。

什、甚麼？

“玉嬤嬤，你方纔出言不敬，意義是竹嬤嬤方向王妃，用心扯謊？”

賤人，你又想乾甚麼？

可現在……

“乳孃……嗚！”

男人一聲厲喝，慍怒的氣味在氛圍中震驚開來，驚得統統民氣頭一震，後背一寒，不太再敢說話了。

玉嬤嬤哭著撲上前：

而站在邊上的葉錦瀟，就是一個十惡不赦、仗勢欺人的惡人。

“哦？”

竹嬤嬤八歲進宮，十五歲伺奉於武德皇身邊，四十多年來，為武德皇出世入死、殫精竭慮，畢生未嫁。

“側妃，我不幸的側妃啊！”

葉錦瀟側眸，笑道：

“對了，”葉錦瀟俄然開口，“剛纔柳側妃彷彿一口咬定，就是我推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