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
“流行,你動手調查此事,給王妃換一處帳篷,其彆人清算步隊,天一亮籌辦回都。”
她腰板挺得筆挺,聲音清脆,理直氣壯。
她如何敢?
柳明月一哽。
出了性命,他還在護著那嬌滴滴的毒蛇,還在以為是她欺負柳明月?
簪子被她埋在那邊的樹下,不遠,就隻要七八米,如果真要找,不出兩刻鐘就能被挖出來……
“若你針對彆人,本王尚可聽你多言幾句,可你次次針對月兒,月兒心善又心軟,常日裡連一隻螞蟻都未曾踩死,瞥見傍晚日暮、昏鴉飛過的場景都能感慨落淚,卻被你誣告殺人。”
柳明月身子一顫。
葉錦瀟調侃的睨著她:“你這些天動過的手腳莫非還少?”
聿辭哥哥心疼她,對她堅信不疑。
“姐姐僅憑一支喪失的簪子,歪曲我是殺人凶手,這跟血口噴人有何兩樣?”
喪失在江北的簪子,如何能夠在疫區找到?
緊繃的心絃似斷裂普通,柳明月嚇得繃不住了,跳起來尖叫:
你逮住我的把柄有甚麼用?
“因為她想要我的命!”
“楚聿辭,你彆在這裡和稀泥,我確信凶器就在這疫區內,你隻需現在命令,命兵士們展開地毯式搜尋,必能將凶器尋出。”
流行是他親手培養的親信,他能夠派流行調查此事,已經拿出最大的誠意了。
疫區內,那些受災的女性多為百姓民婦、農婦,她們普通戴木簪,或者用布巾將頭髮包起來,再挽上去紮緊,以便於乾活。
“且慢!”
“如何回事?”
葉錦瀟聞言,隻想仰天調侃大笑:
葉錦瀟已經篤定她是凶手。
疫區太大,包容了近兩千人,光憑她一人之力,恐怕翻個三天三夜,也翻不高。
很氣吧?
葉錦瀟抓起那隻摻有斷腸草的水杯,扔給楚聿辭。
“我那支簪,簪……從江北返來的路上,不謹慎掉了。”柳明月扯謊道。
好多好多血……
柳明月瞪大雙眼,眼中立馬蓄滿水霧,似抓住拯救稻草般撲了上去,“聿辭哥哥拯救,姐姐關鍵我,她關鍵死我!”
“聿辭哥哥!”
葉錦瀟看著楚聿辭,眼中目光安靜:“楚聿辭,你何時能信我一回?”
“凶器呢?”葉錦瀟看向柳明月。
“本王命流行留下查案,措置後事,已經給了這名民婦最大的麵子,彆不滿足。”
“滾蛋!”
柳明月笑很多高興,依偎在楚聿辭懷裡,大大地鬆了一口氣,並投給她挑釁的目光。
葉錦瀟:“我說了,凶器必在疫區內,你隻需將人手借給我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