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錦瀟繃緊身材,揚手反擊。
若非剛纔閃避及時,這一劍怕是要將她的身材射穿到樹上。
“是、是的……並且南淵國有關她的傳聞都是……都是……”部屬戰戰兢兢,“廢料……草包……紈絝令媛,胸大無腦……”
壞他大計的女人,天然死不敷惜。
你來我往間,死死膠葛,竟是勢均力敵,難分高低。
草木諱飾的隱蔽山洞內。
尋去時,對上一雙狹長的丹鳳眸。
這紫袍男人到底是誰?
是個二十四五歲的男人,麵貌雖淺顯,可那雙狹長的丹鳳眸似利箭般鋒銳,半是妖邪,半是凜冽,就像一朵淬了毒的花,美得鮮豔,惹人靠近,卻又能在無形中要人道命。
楚聿辭的麵色逐步凝重,是葉錦瀟從未見過的當真。
“是誰?”男人嗓音啞得很,極沉。
將此奇毒投放在南淵海內,可不費吹灰之力,重創南淵,等其國度內鬨動亂時,馬上出兵,便可輕而易舉的兼併南淵。
勾起唇角,與四名部屬互換了眼神後,四人會心的撤了身材,圍住聿王,而他則身形一閃,徑直逼向葉錦瀟。
男人起家,華貴的紫袍搖擺而下,矜貴逼人,“一個女人?”
嗬。
長著青青石苔的巨石上,慵懶的跨坐著一道絳紫色的身影,金線勾邊的錦袍,加上意味著權力的絳紫色,彰顯出此人高貴的身份,卻……頂著一張再淺顯不過的臉。
她眉頭輕皺,隨即挽起煩瑣廣大的衣袖,在黑衣人攻來時一記靈敏的抬頭避開,素手抵住對方的腰側穴道,狠狠一擊。
楚聿辭發覺到對方企圖,但他被四小我管束住了,臨時抽不開身,一邊揮著長劍,一邊沉聲低喝:
這不是在打他的臉麼?
前人打鬥拚的是內力,何況楚聿辭交戰多年,殺伐判定,武功高強,那逼仄的戾氣,那深不成測的速率,葉錦瀟如果跟他真刀對真槍,恐怕撐不過三招。
思忖間,眼角餘光劍影一晃,隻見那四名黑衣人俄然朝著她奔來。
兩分鐘後。
部下的招式虛晃一擊,藉著聿王抵當的空子,掌中的長劍反手飛擲向葉錦瀟。
摸了下臉,刺痛,指腹上沾的都是血。
“殺!”四名黑衣人二話不說直接脫手。
流行應當在趕來的路上。
怔了下。
這那裡是草包?
他想要她的命!
楚聿辭的武功招式又快又淩厲,他身形疾閃著,隻能瞥見殘影,手中的長劍挽得唰唰唰,白芒閃的晃眼睛,短短七八招就將四人打倒在地。
為首的部屬低頭道:“當今聿王妃葉錦瀟。”
楚聿辭跟此人打成平局,她底子不是此人的敵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