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將軍是把大師都當作瞎子了?還是把我們當傻子?”
葉錦瀟摸著耳垂,俄然從手鐲內取了一把手術刀,直接插向袁彪雙腿之間。
“聿王妃,對不起!本日之事是袁某魯莽了!”
袁彪瞪大了眼。
讓他給葉錦瀟報歉?
葉錦瀟看向南淵皇:“皇上,臣妾可否動一動手?”
袁彪冷冷的睨著她。
葉七脫手時,封住了袁彪身上的幾處大穴,穴道堵塞導致血液不通,用心渾身高低脹痛不止,藥石無醫。
袁彪麵色大變。
袁彪站在那邊,本身都懵了。
葉錦瀟目光幽幽的望著他,充滿了哀怨:
袁彪攥緊雙手,後槽牙幾近要咬碎了,額頭上青筋突突跳,一雙凶煞的眼睛瞪向葉錦瀟:
“聿王妃,你使了甚麼手腕,定是你用心害我!”
方纔藉著診脈的工夫,將那幾個大穴解開,天然就規複了。
從本日開端,他們盯住這小肚雞腸、不擇手腕的袁彪了。
“皇上,末將冤枉!末將實在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禦史台:“大師親眼所見,有甚麼冤的?袁將軍這是拿我們當猴耍?”
此時,禦史台抨擊袁彪,抓住把柄便狠狠告狀。
葉錦瀟將他打了一頓,叫他當眾丟臉,顏麵儘失,招了一身的疼痛不說,成果還要給葉錦瀟報歉?
葉錦瀟站在一旁,低著頭,一副‘受了委曲、不敢多言’的模樣。
袁彪嚇得倉猝跪下:“末將不敢!”
聿王妃脾氣好,不計算,也風雅,另有大局觀,是個明事理的女子。
南淵皇順著台階下:“既然聿王妃不計算,袁將軍,你向聿王妃報歉,並雙倍補償其粉碎的財物,此事便就此算了。”
這下,禦史台站不住了,之前在聿王妃那邊憋了一肚子的話,現在逮住了袁彪的把柄,恰好宣泄在袁彪身上。
葉錦瀟溫笑著,風雅的擺了擺手:
禦史台當即站了出來:“袁將軍,聿王妃方纔為你診脈時,一冇脫手,二冇用藥,三冇用毒,大師全都看著,她能動甚麼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