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夫人,您請過目。”
若當真觸怒了他,他不會客氣!
誰家的婦人跟她一樣嬌生慣養的?
梁姨娘愣住了。
梁姨娘憤恚道:“彆覺得你謝家有錢,就能仗勢欺人!老爺和羨兒為官廉潔,文人孤傲,豈容你誹謗?”
“二少爺可真朱紫多忘事,你這個官職是如何來的,這麼快就健忘了?”
都三十歲出頭了,女兒都結婚了,這個賤婦一把年紀了,還厚著臉皮自稱蜜斯?
‘我家蜜斯’?
“你!”老太太氣到手指顫抖,直指著她,“你!你如何能說出這麼大逆不道的話?”
他有幾分顧忌的看了看葉錦瀟。
早聞謝家令媛麵貌傾城,萬裡挑一,即便生過孩子,也涓滴不減骨子裡的風味!
“聿王殿下,您也在。”
“梁姨娘,您上月末在一品繡預定的服飾都已做好,前次付了一半定金,還請您結一下尾款。”
謝暖煙喝了口茶,歎道:“宅了好久,還是聽瀟兒的話,出來逛逛,大好韶華莫要負在後宅,荒廢平生。”
梁姨娘說道:“老爺為官多年,兢兢業業,連聖上都誇他是大成之才,你卻用銀錢和商賈欺侮一個文人!”
“這十幾年來,我事事不歎,實在辛苦梁姨娘了。”
君王治天下,隻要朝臣不特彆,很多事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廖掌櫃:“梁姨娘,我店裡另有活要忙,還請您快些補足尾款,我好差人將金飾與衣物給您送來。”
既是一樁冤案,便應當沉冤得雪。
如何能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