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撲在地上,看著曲晚晴冷然拜彆的背影,急得眼淚大顆大顆掉,更是湧出滔天的恨意。
素手一揚,披帛穿在臂彎上。
“嗬。”
“晚晴,我錯了!我知錯了!你聽我解釋!”
柳明月即便再蠢,也明白過來。
“晚晴!”
“葉七,辛苦你陪我轉了一夜,時候不早了,你快歸去吧。”
四目相對,彷彿擴開了一座無形的疆場,滿盈著瞧不見的硝煙,卻壓迫氛圍,逼仄民氣。
你這個賤人!
現在另有臉奉迎她?
“太晚了,我送你。”
“此處私宅出了命案,我的朋友被誤抓,我擔憂朋友,這纔來私宅找找證據,想不到二位辯論起來,倒是替我揪出了殺人真凶。”
柳明月皺眉:“甚麼意義?”
一句話,宣示主權。
曲晚晴氣憤地揮開她,一腳將她踹翻在地上:
“你見過?”
裹著黑布的劍鞘低調內斂,卻迸射出劃一氣場的戾氣,涓滴不落下風。
雙手藏在衣袖裡。
二來,翊王妃向來對她有求必應,是一枚極好操縱的棋子。
“晚晴。”
“走,回府!”
夜冥的設法與葉錦瀟高度類似,卻顯得他這個‘夫君’像個格格不入的外人。
柳明月慌了:“我不是用心的!”
“啊!”
“是你!”
倉猝上前,握住她的雙手:
夜冥反應靈敏,手中的劍鞘擋去。
“我們熟諳了八九年,從小就交好,一起玩鬨,一起長大,莫非你甘願信賴葉錦瀟阿誰外人,也不信我嗎?”
‘我是我,有本身的設法和圈子,我隻是嫁給你,並不是賣身給你。’
冇有內疚,提步便一起走了。
可柳明月是如何酬謝她的?
你毀我麵貌,把我趕出聿王府還不敷,還用計誹謗了我獨一的朋友,我要殺了你!
相撞!
三來,她還希冀操縱翊王妃,再次嫁進聿王府。
楚聿辭寒聲:“一樣的話,本王不說第二遍。”
將她的貼身保護抓進了順天府!
“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
完了!
“好了,既然真凶已經被抓,你們的曲解也消弭了,我便先去順天府接朋友了。”
“定是你在此教唆誹謗!是你做的!是你……啊!”
“嗬!”
“葉錦瀟!”柳明月衝出去五六步,眼睛都氣紅了。
碧色的披帛映著白衣,清冷標緻。
“晚晴,本來是葉錦瀟扔的披帛,從中作梗,想要教唆我們的姐妹交誼,我們可千萬不能上了她的當!”
夜冥眉骨冷而矜貴,“這彷彿輪不到你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