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兒:蜜斯,王爺來了,您就如許晾著他?
抹走眼角的淚珠,勉強笑道:“是如許的,我來尋王妃有些事,可王妃剋日裡彷彿很忙,日日早出晚歸,冇空見我,不知她去了那邊?”
王爺不是最心疼柳側妃嗎?
提步走來,徑直坐下。
“我家側妃想去尋王妃聊談天,說說話,莫非也不可?”
下人們倉猝低下腦袋,惶恐失措的散開。
說來奇特。
“如此,那便有勞流行大人了。”
當即反對:
王府森嚴,皇家端方,毫不能讓一個妾僭越到主子頭上。
葉錦瀟如有所思地看著他,想了幾秒,然後就明白了:
兩名侍衛麵不改色,隻服從於王爺的指令。
將夜早已不在馬廄。
柳明月跑得緩慢,肉痛如刀絞,隻想尋個處所躲起來哭,卻不慎撞到了人。
娼婦!
都是她害的!
桌上擺放著四菜一湯,她提著筷子,正要用飯,看著俄然到來的男人,略感不測。
是流行。
葉錦瀟淡聲道。
侍衛手掌一揚,便抓住她的臂膀,稍一用力就將人推倒在地。
這是去冷院的必經之路。
敢毀我麵貌,我要你支出慘痛的代價!
柳明月哭得更凶了,淚水浸濕了麵紗。
王爺變心了!
剛走近冷院,卻被兩名侍衛攔住了。
“嘔——”
擔憂走晚一步會吐出來。
柳明月瞥見他,腦中思路緩慢地轉了一圈。
側妃再得寵,畢竟是妾。
月珠氣壞了,揚手就要揮上去:“膽敢對側妃不敬,瞎了你的……啊!”
楚聿辭手掌捏緊:“你竟不信本王?”
毒婦!
賤婦!
“側妃!”
此時,守門的侍衛快步尋來:
柳明月攥緊帕子,將麵紗掛在耳朵上,擋住臉上大片大片的毒斑。
楚聿辭:“……”
流行是王爺的左膀右臂,常日裡待她極其恭敬。
就連他也不知為何會如此。
他想一碼換一碼。
“聿辭哥哥!王爺!王爺……”
如果平常的馬,得跑一個多月。
“莫非冇有多餘的碗了?”
葉錦瀟返來了,前腳剛進冷院,楚聿辭後腳就來了。
“她臉上的毒冇有甚麼蹊蹺,隻需尋來新奇的老鼠屎,淨水泡發後喝下去,一日三次,連喝三天可解。”
產生甚麼事了?
侍衛道:“王爺已經命令,冷院這一塊是王妃的處所,冇有王妃的答應,任何人不得擅闖。”
一句話噎住了楚聿辭。
氣死她了!
指尖扣了扣桌麵,斯須後,偏頭道:
“你!你們……造反了!你們這是要翻天了!”
流行見她這般,當即問道:“柳側妃這是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