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著門外守著的趙方,趙桓禛不由多看了兩眼,俄然間感覺有幾分不一樣的眼熟。當時此人可不是趙賀辰的小廝的身份,但卻又想不起在那裡見過。他揮手讓想出來稟告的丫環退下,直接進了屋裡。
段雲蘇之前也曾聽王爺提及過這事,她想了想,回身到屋裡取了很多的藥瓶出來,一一交到太子手中:“這是雲蘇閒來無事做的,有些刀棒傷藥,另有些是護心解毒之物,瓶身都用小字寫著的。太子要遠征,雲蘇做不來甚麼,隻能送了這些小玩意,太子還是隨身帶著罷。”
“你讓我如何息怒,但是見到了,本日皇上如何說的?安親王府中人不得進宮,這明麵上是落了安親王麵子,實際上還不是惦記取那些人。想他們避開著這紛爭,豈是那般的輕易!便是今後皇上病重,這段雲蘇也不消進宮來了,明擺著就是想護著那趙……”
到了嘴邊的話被打斷,趙桓禛也便冇再問下去。他細心瞧著透亮的眼睛,後又抬手替他倒了一杯茶:“太子哥哥可要走了,辰弟竟然連話都不讓我說?”
臘月十三當晚,太子俄然來了安親王府。隻見趙桓禛身穿玄色衣袍,眉宇間偶爾暴露一絲的淩厲之色,如是沉澱過般,多了幾分堅毅。他拜見了安親王以後,便直接去了朝錦院。
段雲蘇頃刻間獵奇了起來,太子說甚麼慌了?她看著那香囊,俄然之間有幾分蠢蠢欲動,後又生生地忍住了。她伸手戳一下趙賀辰的腦袋,這傢夥,竟然敢來吊著她的癮。
見著皇後那微紅的眼,老嬤嬤內心邊也是不好受。本身跟著皇後可不是一年兩年的事,本身得皇後重用,豪情也是不淺的,很多事情皆是有些體味:“皇後您是高高在上的一國之母,太子是您的親兒,有些東西本該就是你的,也莫要怕還會出了其他的題目。”
趙賀辰側頭看著段雲蘇,那眸中黑亮的光彩在跳動著:“但是辰兒已經翻開了呢,本來香囊裡邊是這些東西,和蘇蘇送給辰兒的不一樣哦。”
趙桓禛接了過來,拔出了匕首。隻見刀身之上模糊散著森森寒意,那極薄的刀刃可見出這刀鋒利非常。宮中寶貝很多,但這一下子便奪了眼球的匕首倒是少見。
“那辰弟……”
段雲蘇一驚,這信物豈是能夠等閒被人窺看的:“辰辰還是將東西給蘇蘇罷,這但是彆人的東西,不成以隨便亂看。”
翌日,太子領著兵馬束裝待發,天雖是下著大雪,都城的東街倒是早已圍滿了人。隻為看得那軍隊的凜冽威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