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大哥的事情——”
容清叮嚀蔣音音身邊的侍女好生照顧,又讓下人去草珍堂拿幾味藥材。
鐵礦。
“父親,從您教誨大皇子的第一日開端,您就曉得,奪嫡之爭的這趟渾水是避無可避的。”
容清到了房中,替蔣音音搭了脈。
“大嫂她,有了身孕。”
秦瑤薇急了
她不想他們任何一個卷出去,她想父親和母親安享暮年。
“可您不肯意,不肯公開與人勾連,不肯爭權奪勢,不肯違背本心。”“但是容家一日身在古刹中,太子之位一日空懸,那便無安寧之日。”
秦衡問道
容清趕緊上前去,卻被他一手推開。
“你們二蜜斯呢?如何還不來?”
李氏又喜又憂,舉著袖子沉默垂淚。
‘咚’的一聲,容清屈膝直直的跪了下去。
容清思及此處,不敢再擔擱,朝著大哥的院子飛奔而去。
方纔他們一傳聞容嵇出了事,就立馬趕過來了。
她抹了一把淚水,話語間鏗鏘堅固
身邊的侍女正力道輕柔地打著羽扇。
“七皇子?我們容家與他非親非故,他又怎肯幫我們。”
容為安聽完以後幾近麵無赤色。
哪怕粉身碎骨,哪怕各處波折。
“紅燭。”
天氣漸暗,容為安的書房內燭火影影綽綽。
“你,你……”容為安顫抖的手指著她,卻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渾說甚麼,你那裡來的七皇子的把柄。”
容清向來都是端方守禮,從小到大最是端方,如何會被罰跪祠堂?
李氏聽到後,先是一愣,隨即愁苦的眉間終究有了幾絲喜氣
容清說得字句鏗鏘。
紅燭此時哭喪著一張臉正朝外走去。
秦瑤薇和秦衡焦心腸等在容府廳堂中,半晌也冇見容清的人。
容清叮嚀過紅燭,去七皇子府上的事情一個字也不能泄漏出去。
“二蜜斯,被老爺罰跪在祠堂了。”
不管她做甚麼事情,毫不能扳連容家!
“父親。”
“我得先去見見父親。”
“為父一早就想到了,隻是,想為你大哥,試一試。”
等了半天,小廝一溜小跑出來回話說道
“以是,清兒自作主張,去求了七皇子。”
紅燭走了,留下秦瑤薇和秦衡兩人麵麵相覷。
‘啪’一個巴掌狠狠落在了容清的臉上。
“清兒,你可知,你捲到了甚麼事情中啊!”
秦衡等mm走遠,憑著印象裡的影象朝著祠堂去了。
“母親,我嫂子思慮太深,胎象不安定,從本日起日日熏著艾吧。”
“你,你瘋了,太子之事也是你能隨便測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