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由在內心悄悄獵奇,那位白月光前任到底長甚麼模樣?
奉惜看著身材顫抖的顧清塵,儘是不忍,揪心。
“我明天練習了多久了?”顧清塵俄然問道。
顧清塵很快調劑好狀況,持續練習,隻是心機已經全數跑到奉惜的身上。
彷彿每一步都是酷刑,他的身材止不住地顫抖,薄薄的短袖又濕透了,汗水一向從臉頰劃過,滴落在地上,砸出一朵小水花。
奉惜反應過來,顧清塵口中的“她”應當就是他的那位前任,而現在,在替人麵前提正主,
奉惜有些高傲地說:“彆看我年紀不大,我七八歲的時候就跟著外公一起行醫,現在已經是個妥妥的老郎中了。”
丁聞隻是笑笑,冇有說話。
“甚麼?”
奉惜拿起毛巾,悄悄擦去他頭頂的汗水,眼中儘是心疼。
顧清塵指了指東西區,“幫我把助走器拿過來。”
“顧先生術後多久了?”
丁聞分開了有一會了,奉惜本想勸勸,病癒練習不適合太長時候,但是想想還是算了,顧清塵看起來不像是聽勸的人。
顧清塵被惹笑,破天荒地承諾下來,“好。”
顧清塵愣了一下,兩人眼神交叉的一刹時,顧清塵的心跳漏跳了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