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兒!”劉蓉痛心的看著風如傾,“你現在怎變得如此冷酷了?是不是將軍府的人……在你麵前說了甚麼?我早就和你說過了,那些人不會至心對你好,他們都想要你手上的鐵血令。”
更何況,她也清楚的曉得,這統統,都是劉宇先欺負了納蘭黛兒。
八年前,是年幼的風如霜救了她,以是,因為這份恩典,原主硬是鬨著讓風天禦立風如霜的母親為貴妃,還弄的眾叛親離,更是連鐵血令都拱手相送。
納蘭煙!
“傾兒,你去哪?”劉蓉鎮靜的向前兩步,問道。
誰知風如聆聽都不聽她的一句話,掉頭就走。
劉蓉惶恐的抬起了頭,她看向那一臉凶惡的風如傾,目光中閃過一道驚駭。
劉蓉俄然想到了甚麼,惡狠狠的咬著貝齒。
“公主,家醜不得傳揚,真被那些文武大臣曉得,他們又會再背後對公主說三道四,以是……”
劉蓉麵龐一僵,她蹙眉,一本端莊的道:“我說過了,我是怕你春秋小,保不住鐵血令,這才替你保管罷了,何況,傾兒,你彆忘了,當初是霜兒救了你啊。”
劉蓉完整的慌了,她緩慢的拉住了風如傾的手臂,焦炙的道:“傾兒,你明顯曉得母妃都是在為你好,你為何卻不聽母妃的?”
“傾兒,母……我隻是想對你好罷了,你這孩子從小冇有母親,我顧恤你,纔想要成為你的母親。”
劉蓉的容顏都沉了幾分,胸口的肝火差點噴薄而出,她硬生生的忍住了,扯出一抹笑容。
她本來就是流雲國的惡棍,被她欺負的人數不堪數,她即便是打死了風如霜與劉宇,也冇有人敢說她一個字!
劉蓉蹙起眉頭,一副我都是為了你考慮的模樣。
風如傾的眼中帶過一絲嘲弄的笑意:“如果你冇有打鐵血令的主張,那你就將鐵血令還給我。”
阿誰該死的狐媚子,將陛下勾引的團團轉還不敷,現在死了都不讓她安寧!
“她救了我,我八年來已然還了你恩典,充足了,如果你不把鐵血令還給我,今後……我見到風如霜和劉宇一次,我就打一次,就算我把他們十足打死了,誰又敢說我一句?”
風如傾想要擺脫開劉蓉的手,但是,這劉蓉好歹也是修煉者,天賦更不差,她抽了幾下都冇將手抽出來,胖臉頓時黑了。
如若讓將軍府曉得了此事,怕是……劉家又不得安寧。
風如傾緩緩閉上了雙眸,半響後,她才展開,眼眸清澈如水,悄悄的看著劉蓉。
但她神情仍然不改,不動聲色的道:“我冇有母妃,隻要一個母後,你一個貴妃罷了,有何資格為我母妃?並且,你彷彿健忘了你這貴妃的位置,是從何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