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兒!”柳玉宸的眼睛一片通紅,剛想要伸手去握住譚雙雙的手,驀地,秦宸的身影落在了他的麵前,將他的手給阻擋住了。
“玉宸!”柳夫人神采大變,鎮靜的拉著柳玉宸的衣袖,她的眼底儘是哀慼,“你要為娘去捱打嗎?”
一百五十滾,也足矣讓她臥床數月,可她隻讓她敬佩幾日,就再補上一百五?
他的話,一如既往的雲清風淡,卻讓譚雙雙的容顏驀地僵住了。
“傾兒,這就是你的不對了。”
譚雙雙的淚水越流越多,肆意的充滿了整張臉龐。
南弦低眸看了眼跪在地上的譚雙雙,他的眸光清冷,安靜無波。
“不,你不能如許對雙兒,她是無辜的,統統的錯,都是我犯下的,公主,你放了雙兒,我求你放了她!”
譚雙雙終究慌了。
那種看著敬愛的女人被拖走的感受,讓他的心底非常有力。
如此,即使她不會被活活打死,可那疼痛,也非常人足矣忍耐。
她的容顏之上暴露一抹淒楚之色,不幸兮兮,惹人垂憐:“國師,這也不怪公主,畢竟……”
風如傾眯起雙眼,笑吟吟的:“既然譚雙雙如此深愛你,我又是喜好成人之美,當然不成讓她的一片苦心白搭了,不過,若三百棍下去,譚雙雙必死無疑,如許吧,先拖出去打一百五十下,等她養個幾天的傷,再把那彆的一百五給補上。”
“這確切是傾兒的錯,”南弦的唇邊帶著如有若無的弧度,他苗條的手指輕捏住風如傾的下巴,語氣和順如風,“她有這個要求,你為何不滿足她?不如就讓她替柳玉宸接受這兩百棍,我的傾兒向來仁慈,自是不會回絕這類要求。”
掌櫃立馬回過神來,乾咳了兩聲:“公主請稍等,我這就讓人將譚女人帶去刑房懲罰,這成果,也必定會讓公主對勁。”
但話是她說出口的,就算有再多的苦,她也隻能往肚子裡咽。
柳玉宸身子一僵,緩緩閉上了眼。
“愣著乾甚麼,還不快去?”風如傾瞟了眼靈藥鋪掌櫃,說道。
三百棍!那是會死人的啊!就算不死,她這輩子也彆想從床上爬起來。
譚雙雙的神采烏黑無色,她輕顫著嘴唇,眼底帶著驚駭。
說完這話,掌櫃向身邊之人使了個眼色,那人立即回過神來,上前拉住譚雙雙就往鋪內的方向走去。
柳玉宸回身,跪在了風如傾的麵前,他的聲音都帶著顫抖,那眼中會聚著無邊無邊的氣憤與痛苦。
“公主,”柳玉宸望著譚雙雙慘白的容顏,他咬了咬牙,道,“我不需求雙雙為我頂替,還請公主能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