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主,”魏舫看著秦飛揚發楞的神采,微微皺眉,“是不是這酒與常日裡我們喝的那些也冇有甚麼不同?如果如許的話……”
納蘭老爺子早就憋著一肚子的肝火,輕視的笑了兩聲:“你肯定這隻是好酒不成?堂堂靈酒,在你口中,卻成了那些隨便可得的好酒,秦飛揚,你不感覺你對我的靈酒太不尊敬了?”
“酒是好酒,挺好的,哈哈哈,不過……歸正你們喝過的酒如此多,也不差這一口。”
“嗬嗬。”
究竟上,一開端他就算冇有發覺,他再喝下酒的第一口,就發覺了這酒是用靈藥所釀製的。
他才恍然發覺本身剛纔是做了甚麼,頓時難堪的咳嗽了兩聲。
何況,就算有人敷裕到用靈藥釀製酒,可藥能救人亦是能夠害人,即便是靈藥鋪的人,也不敢輕而易舉的去釀製就靈酒。
靈藥何其貴重?用來釀製酒,豈不是太豪侈了?
秦飛揚目睹那兩個故鄉夥都火冒三丈,難堪的咳嗽了兩聲,他不覺有些心虛,嗬嗬笑道:“有話好籌議,好籌議……大不了我們再問老將軍要些靈酒就成。”
這些年來,他們品過的美酒不計其數,卻從未見過秦飛揚如此不矜持過。
話音未落,魏舫便驀地瞪大了眼睛,目光中暴露了不成思議的光芒。
以是……靈酒的貴重程度,可想而知。
“我忍不住,實在忍不住,這酒太甘旨了,老親家,你能不能再給我一點?一口,一口就行了!”
可現在的他,竟然毫無形象,毫不自重的伸出了舌頭……將那碗裡沉下的酒給舔的乾清乾淨。
風天禦是他的半子,他若說送了,誰敢說冇有送?
“這個……”
因為……在剛纔秦飛揚喝下酒以後,酒的碗底還沉著一兩滴的酒。
這類享遭到靈氣顛簸的感受,他有多少年不再有過?
納蘭老爺子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你們看我也冇用,我隻能分這一點給你們,剩下的我是要進獻給陛下的,有本領,你們去陛下那邊索要靈酒。”
並且……還暴露一副高-潮的神采。
聽到魏舫這詰責的聲音,秦飛揚神采一僵。
魏舫嘲笑著兩聲:“解釋,你解釋甚麼?老將軍拿來的酒,你一小我喝光了,乃至連一滴都未曾給我們留下,你現在還如何解釋?”
蔣青亦是肝火沖天:“秦飛揚,這筆賬,我們該如何算?”
秦飛揚緩過神來之際,才發明四周的人都震驚的凝睇著他。
一刹時,統統人的目光都轉向了納蘭老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