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畫本來感覺蘭晴萱幫她敷藥不過是說著玩的,就算是敷了也一定會有結果,隻是蘭晴萱是主子,她不謙讓蘭晴萱絕望,她的臉被李媽媽已經打得腫的不成樣了,她想著不管蘭晴萱如何治頂多也就把她的臉給治爛罷了。
秋月的這句話一頂,李氏想要罰蘭晴萱的話頓時就說不出來了,她們已經明言這一次的事情隻是不測,並且這不測中另有李媽媽的不共同,蘭晴萱畢竟是蘭府的端莊主子,李媽媽不過是一個主子罷了,她若因為這件事情要罰蘭晴萱,那就是她不慈了。
李氏被她的這幾句話一堵,頓時有些氣結,她嘲笑道:“蘭晴萱,這裡冇有外人,你又何必在我的麵前裝?你是有些心機手腕,卻還翻不出我的五指山。不詳確提及來,我倒還是要感謝你,如果冇有你鬨的這一出的話,芳兒又豈能如願嫁給顧大少爺?”
蘭晴萱將那些藥草的嫩葉摘下,然後再用東西搗碎,這才又將藥草敷到傾畫的臉上。
“對李媽媽下重手?”蘭晴萱眨巴著眼睛道:“甚麼時候的事情?”
秋月一想也感覺有事理,如果是蘭晴萱病了,有蘭老夫人在,倒還好請大夫,但是現在病的是傾畫,實不好再去費事蘭老夫人,而李氏巴不得傾畫死,又豈會給傾畫請大夫?
蘭晴萱這一次本來就存了撤除李媽媽的心機,又豈會再脫手救她?
但是在蘭晴萱把藥敷到她的臉上時,她隻感覺清冷非常,之前那火辣辣的痛感也消逝的乾清乾淨,她奇道:“蜜斯如何曉得這些藥藥能治我的臉?”
蘭晴萱感覺之前這具身材的本尊也真是超等胡塗蛋,遇事隻知遁藏,害得身邊的忠仆走的走,傷的傷,她輕聲道:“吳媽媽既然過得好,我們現在就先不要打攪她,等今後需求她的時候我再去將她請返來。”
“這些不過是化淤消炎的藥草罷了,倒也治不好你的臉,卻難減輕你的痛苦,等我稍空一點再替你製一些藥,擦上以後就不會讓你的臉留疤了。”蘭晴萱含笑道。
秋月輕聲道:“之前向來都冇有傳聞過二蜜斯會醫術,二蜜斯甚麼時候學的醫?”
蘭晴萱聽她提及這件事情,知李氏不過是在刺激她罷了,當下隻微微一笑道:“本來母親是為這件事情而來,那我就要恭喜大姐了,她是千源城的第一才女,配顧大少爺是再合適不過的,我祝姐姐和顧大少爺伉儷恩愛,百年好合。”
她輕聲道:“女兒無能,學的醫術不過是從書上看到的罷了,隻知泄火之法,不知泄火不勝利的挽救之法,還請母親去找醫術高超的大夫來給李媽媽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