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瀾再次點頭道:“是的,就是他。”
夜瀾想起他被刺殺的事情,忙單膝跪隧道:“是部屬冇有庇護好王爺,請王爺懲罰。”
夜瀾輕應了一聲。
他說得相對客觀,內心卻有震驚,簡鈺大要上紈絝風騷,實在倒是個冷情冷性之人,到現在,王府裡連個側妃妾室都冇有,常日裡對任何女子都是那副淡淡的模樣,他跟在簡鈺的身邊也有幾年了,還是第一次看到他對一個女子如此體貼。
簡鈺並不扶他,隻看了他一眼道:“事情已經疇昔了,之前的事情不必再提,再說了,憑他們的那些本領,又豈能傷到本王分毫?”
“她們那群草包又豈能和她相提並論?”簡鈺的眼睛微斜,霸氣頓生,說到蘭晴萱的時候眼裡又生出一分暖意道:“不過你說得也對,婚姻大事不能草率,以是本王籌算尋個機遇先和她好好相處相處。”
“見過薄情寡義的,這個顧染墨算得上是此中俊彥,他這是想一步登天。”簡鈺的眼裡儘是寒霜。
他身邊站著一個藍色布袍的男人:“王爺此次來千源城身有要事,卻將諸事拋下,先讓我助蘭晴萱報官備案,然後又親身來到萬梵刹求見長公主,請長公主脫手互助,王爺該不會是看上她了吧?”
“母親何時保過我呢?”蘭晴萱含笑問道:“本日裡顧染墨要殺我的時候,母親又在那裡?我如果不抵擋,隻怕此時已經死了。我也算是死過一回的人了,又有甚麼好怕的?今後誰如果再欺上門來,我必不會再客氣。”
簡鈺笑道:“她現在已經是姑母的義女,論出身固然是差了些,但是也能免強配得上本王了。”
夜瀾有些無語,卻也知他的性子,輕聲勸道:“但是王爺這一次是奧妙來千源城的,如果行跡泄漏了怕是有些不太安妥。”
簡鈺感覺蘭晴萱如許的性子,夠暴躁;如許的手腕,夠果絕!他非常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