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一塊被藥汁浸成深色的棉布便放在冷焰心手中,冷焰心驚奇轉頭,竟然手腳這麼快的嗎,但救人的火急感還是讓她敏捷迴轉心神,細細沿著傷口敷了一圈。
“啪啪啪。”
麵具男人表示附和:“確切,如果你真的像質料裡那樣,或許你明天就回不到這間屋子了,但對於你的醫術,我還是需求查驗一下。”
麵具男人的視野落在冷焰心臉上:“冷焰心,你彷彿並不像質料裡那麼脆弱無能,另有膽量反問我的來源,也不怕我活力?”
冷焰心轉頭看著藥箱裡滿滿的藥材兩眼放光,管阿誰夜戾抱著甚麼心機呢,到手的纔是最歡愉的,有這些藥材在手,她的確是最歡愉的大夫。
接著不管麵具男人的反應,冷焰心便轉過甚儘力扒開黑衣人的衣服,直到上半身暴露在外,起伏的胸口帶著還插在體內的刀把一下下跳動,傷口四周血紅一片。
“你!”
冷焰心遊移地接過竹笛,她這是不但安然過關了,還混了個財神爺加保鑣嗎。
目睹得血跡不再排泄,冷焰心不由得深呼一口氣,麵上泄出一絲笑意:“好了,接下來就是拔刀了,我需求天心草、金線蓮各三株,及一株思仙蘭,搗碎後包裹在棉布裡,等拔刀後敏捷敷上去,然後包紮緊實便冇有生命傷害了。”
撲的一下,冷焰心撲滅了桌邊的蠟燭,敞亮的燭光照亮了她安靜的臉:“這位朱紫,你既然能悄無聲氣地呈現在我房間,該當早就弄清楚我的身份了吧,反倒是你藏頭露尾的,我才該問你你是誰吧。”
時候一分一秒疇昔,桌邊的蠟燭垂垂燒到底,又很快被人替代上新的蠟燭,光暗變更間,冷焰心毫無發覺,隻用心致誌地救治動部下的病人,不斷行動間,狼藉的鬢髮滑落在耳畔,牽引著中間人的目光。
冷焰心心動了一瞬,一想到此人鐵血無情的風格,又有點遊移:“你要如何幫我離開?”
視野一低,便瞥見冷焰心的手在部屬赤裸的胸膛上不竭按壓,白淨苗條的手指和烏黑的皮膚構成激烈的反差,貳內心俄然湧起一絲奇特的感受,或許不該用這類體例來檢測她的醫術。
麵具男人環顧了一圈,又將目光移到她身上:“徹夜子時,冷府突發走火,冷家大蜜斯不幸喪生於火海,自此香消玉殞。”
冷焰心想也不想地便回絕了:“你不肯奉告身份,想必是有些隱蔽不便讓外人體味,莫非以為我是閨閣女子,隨便利用便會承諾,今後落空身份,隱姓埋名做你的醫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