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mm,真的……不是……我,救救……我……”
冷焰心低聲道,她深一腳淺一腳地走到岸邊,看著水裡痛苦的冷盈語,內心無悲無喜,隻感到一種怪誕和諷刺。
蕭紫陽站在岸邊,目光在冷焰心和滿臉慘白的冷盈語之間來迴遊移,臉上的驚詫之色難以粉飾。
即便現在,它已被蕭紫陽肅除,冷焰心還是不敢掉以輕心,她必須細心查抄,確保冇有留下任何隱患。
冷焰心深深吸了一口氣,儘力將內心的仇恨和哀思壓下,冷盈語和蕭霏兒的罪過冇法洗脫,但她不該該讓本身被氣憤衝昏腦筋。
她清楚地回想起,原身和方悅如安在這對母女的逼迫下苦苦掙紮,那些屈辱和痛苦如同刻入骨髓的刀痕,深切而錐心。
冷盈語看著冷焰心那冰冷而氣憤的眼神,有些瑟縮地退了一步,她還是第一次瞥見這張好欺負的麵上,呈現如此可駭的神采
冷盈語眼中閃過一絲絕望,她看向岸邊那冷酷的身影,固然那是被她恨過也動手害過的冷焰心,但求生的本能還是節製著她伸開嘴大力求救。
當時的原身,也是在如許的水塘中,無助地撲騰著,掙紮著,卻冇有人來救她。
現在的冷焰心,彷彿感遭到了原身的痛苦和絕望,她的心臟猛地一縮,彷彿被一隻手緊緊握住。
冷焰心向夜凜天點點頭,表示讓他安排職員來將冷盈語捆縛住,本身則冷冷地看了冷盈語一眼,回身向地上的毒蛇走去。
巨蛇鬆開東婉琳的屍身,轉過甚,血紅的蛇眼鎖定了蕭紫陽,蛇身在空中劃出一道淩厲的弧線,直撲蕭紫陽而來。
冷焰心昂首看向冷盈語,眼中閃過一絲果斷:“冷盈語,暗害杏雨,推我下水,對父親下毒,本日又想殛斃郡主,這樁樁件件,我必不成能輕饒於你,你還是從速束手就擒吧。”
聞聲“噗通”的落水聲,冷焰心猛地轉頭,證號瞥見在水中撲騰的冷盈語,這個熟諳的場麵,刹時讓她回想起了原身故前的痛苦影象。
她清楚,現在最首要的是將冷盈語繩之以法,為原身和方悅討回公道。
冷盈語在水入耳到這句話,神采刹時變得慘白,她驚駭地瞪大了眼睛,掙紮著想要向岸邊撲去,但身材卻像被無形的力量束縛住普通,冇法轉動。
就在這嚴峻的時候,地上那幾近奄奄一息的蛇頭俄然躍起,用儘了最後的一絲力量,驀地咬住了東婉琳的喉嚨。
“你……你到底是誰?”
她掙紮著,雙手亂抓,試圖找到一塊能夠攀爬的石頭或樹根,但水塘邊沿光滑而峻峭,她冇法觸及任何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