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蕭霏兒放飛一隻信鴿,送到了早在方府外等待好久的蒙麪人手裡,在他看來,隻要給錢,哪怕是掉腦袋的事都敢做,更何況隻是去侵犯一個足不出戶的大師蜜斯呢,他倉促掃過函件,便暴露不懷美意的笑容看向方府客房的方向。
冷焰心驚詫,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竟然曉得她是誰?不管是特地調查過她,還是外公奉告他的,如何都有一種毛骨悚然的發毛感呢,她試圖看清太子的樣貌,但被夜滿輝擋得死死的,終究還是作罷。
目睹方悅神智更加恍惚,臉上漸漸浮上酒醉的紅暈,冷焰心不敢擔擱,抬手便喚來侍女帶路,籌算先把方悅帶到客房醒醒酒,趁便歇息一下。
侍女們的腳步輕悄,就算扶下落空認識的方悅也不顯半分沉重,與方府這彆具一格的佈局相映成趣,錯落有致的山石,碧綠連蔭的高大古樹,高雅莊正的修建物反射著陽光的金輝,冷焰心幾近要沉迷在這美好的古色古韻中了。
花圃中的兩人已經走了出來,冷焰心趕緊擋在方躍麵前俯身施禮:“請兩位殿下安,民女隻是有事路過,偶然衝撞兩位殿下,這便分開。”
在路過一處幽深泛博的花圃時,內裡俄然由遠到近傳來了扳談聲:“皇弟,方大人這回京短短光陰,就把老宅修整得這般好,倒是不輸禦花圃了。”
不好,冷焰心眉心微皺,母親這般狀況,恰好又碰到惹不起的朱紫,可彆是以被挑上甚麼不能施禮存候的弊端。
跟著時候的垂垂流逝,冷焰心重視到方悅俄然扶住了腦袋,支在桌上纔沒倒下去,她趕緊攙扶住方悅;“母親,你如何了?”接著順手把了下脈,壞了,這下方悅真喝醉了。
好傢夥,這不就是當代版性騷擾嗎?還體香,我把你做成十三香。冷焰心差點想取出辣椒水就往夜滿輝臉上噴去,但一想到明天身著紅衣的人隻要她,就算立馬逃脫也會很快找到她,到時候就是醫術再高也冇法起死複生了。
冷焰心咬咬牙,擺出一副死了爹的神采緩緩昂首,便迎上了夜滿輝那炙熱的目光,她心下嘲笑,臉上卻暴露惶恐的神采,用心瞪著眼睛力求鬥雞眼,嚇不死你這個油膩男。
冷焰心耳朵一動,這聲音固然帶著一絲沙啞,但一字一句都像是大提琴的琴絃在撥動發聲,降落而充滿磁性,就像是隆冬的一杯涼茶,讓人溫馨到了心底,但是她為甚麼總感覺這個聲音很耳熟呢?
思慮間,走在火線的侍女已經搶先施禮:“請太子殿下、大皇子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