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正俯身在蕭汝伊的桌上翻檢著甚麼,半晌便拿起一張畫紙半舉在空中,湊上前去如癡如醉地旁觀了起來,連身後有人靠近都未曾發覺。
好機遇!
“彆亂動!誠懇交代,你一個男人,為甚麼會呈現在儲秀閣,乃至會呈現在秀女的內室內?”
她細心高低打量了一番這名自稱蕭紫陽的男人,但見他兩眼悲憫,眼尾不自發地下垂,微微勾起的唇角儘是憐憫,確切有一股悲天憫人的出塵氣質。
她保持著麻醉針的姿式,謹慎地開口:“不對吧,既然是汝伊邀你入宮,那她人呢,冇有她的答應,就算你是她的二哥,也不該擅入她的內室。”
並且她就站在這裡,朝氣勃勃,那雙自傲的眼眸在肝火的燃燒下,更顯得燦爛奪目,就像是天上的星星都落在她的眼裡,讓人底子移不開視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