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含香本就炎熱難當,急需宣泄。
“你要浪,我天然懶的管。不過,誰叫你勾引裴殊?”阮靈一把捏住她的脖子,“再敢對他有非分之想,我讓你感受一下比現在痛苦一千倍的毒藥!我玩死你!”
“這兩個混賬,死不敷惜!”花含香冷冷說道。
“因為他是我的!另有我的神格!我不準任何人覬覦我的東西!就算我不喜好的,拋棄不要的,也不答應旁人拿走,明白了嗎?”阮靈掐著她的脖子,惡狠狠的說道。
她的衣服被撕扯的亂七八糟,眼看就要被欺侮――
“放屁,我不喜好他!”
花含香笑了:“本來你也喜好裴殊?”
阮靈抓著她,足下用力,帶著她躍出圈套,把她扔在一棵樹下,“你就在這裡自生自滅吧。我要歸去洗個澡,吃午餐,睡午覺了。”
花含香固然生性放蕩,但也不是隨便甚麼人都能沾她的身子的。
花含香:“……喂,你彆走,彆走啊!”
砰砰兩聲。
“不喜好他,為甚麼要妒忌,為甚麼不準我勾引他?”
被她捏的竟然忍不住收回一聲呻、吟。
花含香吃力的昂首,淚眼恍惚間,瞥見一襲白裙,立在不遠處。
阮靈走過來,一腳一個把兩個男人踹開,哈腰把花含香拉起來,“你還真是不識好民氣,我但是救了你!”
這時兩個獵人路過,聞聲動靜,本覺得是甚麼獵物,過來一看,倒是一個衣衫半露的美人。
“呸,是誰害我成如許?”花含香怒道,“我如何曉得你返來是不是又關鍵我第二次!”
何況,主動和被逼迫,美滿是兩碼事。
另一個男人也忍不住一起撲過來。
花含香咳嗽幾聲,掙紮道:“你放開我。”
“閉嘴!”阮靈揮手,破鈔一點神力,把她身上的衣衫修補好,又扔給她一隻水壺和一個饅頭。
吃飽喝足後,她漸漸規複了精力,瞥見那兩個被阮靈打暈的獵人,目光一閃,疇昔哢嚓扭斷了他們的脖子!
“這裡如何會有一個女人?”他們倆對視一眼,低聲嘀咕,“看她還躺在地上,衣服都快脫了,彆不是甚麼妖精變的吧?”
兩個正作歹的獵人身子一歪,滾到了一邊。
花含香接過來,一言不發的朝嘴裡注水。
她破口痛罵:“該死的臭丫頭,你還返來做甚麼,我恨你!”
“他們是該死,但你是神,如何能隨便殺生?”
她現在冇有力量抵擋兩個身強體壯的男人,又氣又急,掙紮謾罵。
阮靈皺眉:“你乾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