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不懂冇乾係，我幫你好好想想。”沐南婉彈了彈粘在袖子上的灰塵，持續道：“想要活命，就乖乖答覆我的題目。被你把守的瘋女人，究竟是誰？叫甚麼名字？為甚麼會被柳姨娘折磨成如許？”

“在柴房，大蜜斯要去鞠問嗎？”

“大蜜斯，您快去看看，那瘋女人又病發了！”花嬤嬤小跑到院子，指著前麵的丫環房，喘著粗氣道，“剛纔還好好地幫我摘豆子，也不知如何就發了瘋，這會兒鬨著要跳井呢！”

她隻帶著兩位嬤嬤，冇讓小丫環跟著，三人很快來到柴房。這裡堆滿雜物，內裡光芒暗淡，到處都是灰塵。

沐南婉站起家，隻感覺柴房透不過氣，她模糊有了猜想，但本相還需求進一法度查。

“我娘？”沐南婉心下一沉，當即讓丫環把瘋女人帶回房間好都雅管。

隻是那張刻薄的老臉，像是乾枯的人皮貼在上麵，令人作嘔。

“柳夫人那邊，曉得瘋女人在這兒嗎？”沐南婉又問。

“大……大蜜斯，冤枉啊。”吳婆子眼睜睜看著黃嬤嬤走到本身麵前，一把掐住她的腮幫子，然後拿扳手要去扯她的大門牙。

“是，大蜜斯。”黃嬤嬤點點頭，很快就從內裡拿了個托盤。盤子裡放著滲人的拔牙東西，吳婆子隻看一眼，頓時嚇得語無倫次起來。

沐南婉放動手裡的兔子，蹭得站起家。

吳婆子被綁在柱子上，嘴裡塞著塊破抹布，一見到沐南婉就開端冒死叫喊，收回嗚嗚的聲音。

這纔想起前幾天，在那婆子手裡救下的瘋女人。

她趕快跑到下人院裡，正瞥見黃嬤嬤和新來的兩個丫環，緊緊抱著瘋女人的腰，製止她從井口跳下去。

“持續關著吧。”

“如何回事？”沐南婉皺起眉，快速取出銀針，在世人的幫忙下，總算讓瘋女人昏睡疇昔。

沐南婉皺著眉，掩住鼻子，表示黃嬤嬤退下。

她臉上的膿瘡已經結痂，模糊能看出眉眼清秀，想必年青時也是個美人。

沐南婉一聽，就曉得她冇說實話。當即揮了揮手，對黃嬤嬤道：“吳婆子的嘴還是太緊了，嬤嬤幫她鬆一鬆吧。”

“不關你的事？”沐南婉嗤笑一聲，“那她身上的傷，又是從何而來？”

“誰知她已有身孕，孩子胎死腹中。以後就變得瘋瘋顛癲，整日說些胡話，還試圖給老爺下藥，被柳姨娘抓住後便交給我把守。”吳婆子謹慎翼翼說著，額頭上已經充滿精密的汗珠。

她哭泣著點頭，眼淚鼻涕橫流，雙腿止不住打戰，就連裡褲都濕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