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姐姐想必是一時胡塗,纔會編出這類無稽之談。”
她先是感覺額頭一痛,下認識摸了一把,緊接著麵前一紅,竟是血流了下來。
麵對世人諷刺的目光,沐南婉麵不改色,她不卑不亢地朝著沐知隅行了一禮,緩緩道:“爹,信與不信,七日以內必見分曉。”
桂婆子捂著紅腫的臉,剛要說甚麼,身後俄然傳來一句震耳發聵的吼怒。
奇特,她總感覺麵前的沐南婉,彷彿跟之前不一樣了。
“那裡來的老貨,也配這麼跟我說話,翠芝,掌嘴!”
那但是蕭雲舟,就連天子的女兒,都想嫁給他的青年才俊!全部京都誰不曉得,蕭雲舟是國師大人的關門弟子,又是當今聖上身邊的紅人。
看這架式,積怨不淺啊。
沐知隅眼神更厲,活像是要剮了她。
如果和蕭雲舟是打情罵俏,走主線劇情。
想到這裡,沐兮瑤更加有了底氣。
“你姐姐說的是不是真的?”
這怕是要破相。
剛一回府,門口的老主子,便火燒屁股般朝後院通報。
沐南婉嘲笑一聲,抓著翠芝的手,再次叮嚀:“記著,本日我們主仆一起去寺廟祈福,因草茂苔深,不慎滑倒,臟了衣裙。幸虧蕭將軍仗義互助,送你我回府。從始至終,我們從未分開,可記著了嗎?”
然後慈眉善目標看了一眼沐南婉,歎了口氣。
那力道,真要捱上一記,怕是十天半個月都見不得人了。
“記著了,蜜斯。”翠芝攥緊拳頭,重重點了點頭。
“老爺,這裡人多嘴雜,還是出來說吧。”柳雲倩抓著帕子,拍了拍沐知隅的胸口,幫他順氣。
就連氣勢洶洶的沐知隅,也呆愣半晌,眼神有些難以置信。
“姐姐,你該不會是癔症了,那蕭將軍連公主都敢拒婚,豈是你能攀附的?”
他故作平靜,態度倔強,“目無長輩,公然平時嬌縱慣了,既然如此,我倒想聽聽看,本日之事你如何給本身擺脫?”
想到這裡,沐知隅瞋目相瞪,言辭厲色。
“大蜜斯,瞧您這衣衫不整,的確是丟了老爺和夫人的臉麵,還不快隨我前去請罪!”
沐南婉沉下臉,抓著袖子捂住額頭,嘲笑道;“爹,事情還冇說明白,你就急著脫手,是感覺我母親死了,女兒便無人可靠嗎?”
“父親不分青紅皂白就要脫手,還不讓女兒有喊冤的機遇?”沐南婉小臉一垮,影後附體,抬起袖子遮住臉,委曲巴巴地哭了起來。
這一次,沐南婉躲閃不及,被砸了個正著。
思及於此,沐南婉禍水東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