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蘇青妤連連點頭,乃至連思疑都冇有,劉氏更加冇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了。
蘇長庚倉猝拉住了她的袖子,抬高了聲音:“姐姐,我冇事的,你彆問了。”
那銀針上,還泛著一層淡黃色的光。
不能聽話,不能操縱的人,自是不必留在這個世上了。
平昌侯越說越來氣:“長庚會捱打,錯全在你這個長姐身上!你一個出嫁的女兒,不知如何深思己過,不知如何奉養夫君、為為父助力,如何還敢插手家裡的事情?”
蘇青妤似是無辜:“夫人應當光榮,我還情願和你談前提。”
他轉頭看向劉氏:“亂糟糟的,從速措置好,不要讓安王殿下看了笑話。”
平昌侯的神采這才都雅了一些,轉而端起了一個慈父的形象和蘇青雪聊起了家常。
看著劉氏一點一點冷下來的眼神,又想起原主肥大的身軀死在花轎中的場麵,蘇青妤底子不能解恨。
蘇青妤點頭煞有其事地說道:“你說得對,到時候我必定解釋不清楚。不過你放心,若真有這麼一天,我定會奉告陛下,淩王之死是我們侯府和安王殿下共同運營的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