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齊王微微皺起眉頭,眼神中閃過一絲不信賴,蘇青妤又道:
“他自薦的第一份大禮,便是蠱蟲。後續蠱蟲的去處,你們也都曉得了。”
“咳咳咳......”
明帝是一國之君,他口中的‘希冀’代表了甚麼,大師內心都清楚。
想了想,安王還是不放心:“齊王兄可彆健忘了,我們兄弟三人現在如果想要活命,就必須綁在一根繩索上,還得同進同出,不能有格外出挑的。”
“行了,彆吵了!”
安王本來還很降落的情感,被齊王這麼一打岔,也消逝得差未幾了。
這話,很紮心,也很實在。
“我們把本身的題目闡發透了,說不準就能看懂父皇的佈局了。”
“我說父皇他如何俄然就對齊王兄和對我一樣討厭了,本來是父皇丟了東西,然後還感覺這些東西都是齊王兄你偷偷拿走的!”
“加上我的外祖江尚書也深得父皇的信賴,說句大言不慚的話,當時給我的感受是,東宮的位置非我莫屬。”
笑話,想從她身上渾水摸魚?想屁吃呢吧!
正在喝茶的齊王,冒然被安王以如許的體例提及,方纔入喉的茶水刹時嗆入肺腑,差點都要將他的肺咳出來了。
說到這裡,安王賤兮兮地把身子往齊王那邊斜了斜。
如果能趁著聯盟時問出一些事情來,對他的將來必然有極大的幫忙。
可他卻唯獨在對永嘉有著無窮的寬大和寵嬖,為此乃至不吝承諾昭雪。
齊王好不輕易止住了咳嗽,故作平靜地將茶杯放回原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