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青妤瞪大了眼睛,不幸巴巴地望著太後,然後怯生生地問道:
瞧見明帝也被蘇青妤氣得一個字都說不出來,麗妃靠在宮女的身上,小聲地抽泣著。
明帝說完這話,下認識用眼角瞥了一眼太後,卻見人家連眼皮都不眨一下,較著是不吃他這一套。
“元安郡主,你......你如何能這麼說?”
蘇青妤一本端莊道:“皇嗣的死總得查個水落石出才行,免得將來我還得糊裡胡塗地揹負這莫須有的罪名。”
“您放心,我坦開闊蕩的,即便是酷刑鞭撻你,成果也是冇害皇嗣。”
“奶奶,皇嗣冇了,我也很難過啊。”
他咬牙道:“既然元安郡主冇有證據證明皇嗣的死是麗妃自導自演的,那麼你就證明一下本身的明淨吧。”
“可為甚麼麗妃娘娘解釋了,我也解釋了,陛下卻還是以為皇嗣是被我害死的?”
“元安郡主,你另有何話說?”
她實在是想不通,這個天下上如何就有蘇青妤這麼不要臉的人?
特彆是太後,見蘇青妤竟然有破罐子破摔的意義,那恨鐵不成鋼的模樣就差冇有疇昔揪她的耳朵了。
“太後非論做甚麼,那都是朕的母後,輪獲得你來替朕多餘解釋甚麼!”
不過,事情都已經停頓到這個份兒上了,如果不加以操縱、將皇嗣的死闡揚到最大的感化,豈不成惜?
“你一個小小的妃嬪擅自進了哀家的宮殿,還在哀家這裡使你那下作的手腕,弄得這裡烏煙瘴氣不說,現在是嫌哀家這裡還不敷倒黴嗎?”
“麗妃說得對,她確切有罪。”
“哭哭哭,哀家的慈康宮都要被你們哭成靈堂了!”
“陛下、太後,臣妾得陛下隆恩,纔有了進宮奉養陛下的機遇。好不輕易懷了皇嗣,冇成想竟就這麼冇了......”
說事就說事,為何還要自發得是地牽涉上其他事情的?
太後連正眼都冇有給麗妃一個,明帝見此,就隻能將鋒芒對準了蘇青妤。
這一提示,方纔被太後嚇住的麗妃立即規複了神態,也重新拿捏起了她引覺得傲的演技。
蘇青妤還是睜著無辜的眼神,很當真說道:“陛下,臣女方纔已經將事情的顛末全數說過了。”
“朕都還冇說話,你插甚麼嘴?”
這下,猛拍桌子的人換做了太後。
“好啊!”
“哭哭哭,哭喪嗎?”
方纔是蘇青妤的胡說八道,現在又是太後的冷言冷語,明帝的啞忍幾近要突破本身的腦筋了。
“就你這傷痕累累的小身板,進了大理寺後還能有命活著出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