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荊歌學著影象的模樣，暴露一個和原身一模一樣的和順笑容，語氣也變了歸去，軟糯靈巧：“奚姐姐，你不記得我了嗎？我是荊歌啊。”

手腕轉動用力擰了一下。

渾身痠疼，讓她的神采變得很慘白。

“女……女的？”暗影目瞪口呆。

“啊。”

“哢嚓。”

“站住！”炎凰抬起翅膀，攔下了慕容複的腳步。

白夜麵無神采，從他緊繃的臉上看不出涓滴的情感，隻要很當真看的時候，才氣看清他眼底深處的擔憂。

“哐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