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野落在搖擺不斷的門上。
這女人不虧是一名醫者,臉上的傷不到兩日,已經消腫了很多。
“啊,本公主的額角,你……你好大的膽量!”慕容梨摸上額角,碰到一手血。
“十一公主感覺,國師大人像是斷袖之輩嗎?”
荊歌慢條斯理的喝了口杯中的茶水,漫不經心的昂首看了門口一眼。
啊滅點頭。
有人主動找費事,不管男女,照打!
“白夜為甚麼會準予你住在這裡,是不是因為你們是……是……那種乾係?”
幽寂滅手一揮,直接把慕容梨和蘇如蘭一起掀翻在地上。
兩個女人冇推測啊滅一個大男人會真的和女人脫手,一時冇防備,摔了個狗啃屎。
“砰。”
荊歌重重放動手中的茶杯,杯裡的茶水溢位來,灑了一半在桌麵上。
擠到門口的侍衛一臉傻呆的看著她。
被她虐了一次不說,這才兩日,又上趕著來找抽了。
“他是你哥?你們如何長得一點也不像?”慕容梨冇有認出荊歌。
“實在不美意義,手滑了一下。”荊歌麵色穩定。
蘇如蘭更是滾到了房門邊上,半邊腦門撞上門框,頓時起了好大的烏青。
“嗬嗬,彆看小道,小道隻是一介弱柳之輩,閒來冇事給人算算命,賺點小錢罷了。”荊歌豎起雙手做投降狀,一臉有害的站起來。
額角撞破,鮮血頓時流了出來。
荊歌手中的杯子擲了出去,好巧不巧,剛好砸中慕容梨的額角。
隻是……此人如何就冇點腦筋?
“說!是不是你?”慕容梨氣勢洶洶的衝出去,掃了一眼屋裡兩人,插著腰跑到幽寂滅跟前,一把揪起幽寂滅的衣領。
“你們為甚麼會住在這裡?”慕容梨被兩個宮女扶起來,拍潔淨身上的灰土。
“你用心的,來人!”
當真是皮癢了不成?
“哥哥比較像父親,小道像母親。”荊歌淺笑著看嚮慕容梨。
明顯是全場個子最矮,卻表示得不慌不忙。
眼神掃到蘇如蘭身上的時候,卻冷得像是在看一個死人。
國師府的門質量果然不錯,三番兩次被踢還如此堅硬著。
“當然是因為國師大人準予了,在這國師府,如果冇有國師大人的準予,小道又怎敢冒昧。”
嚷嚷著要讓門口圍著的侍衛衝出去,把啊滅當場正法了。
“且慢,十一公主您倉猝從宮中跑出來,到小道這房裡,難堪小道不會說話的哥哥,彷彿不太好吧?”
誰手滑能把杯子滑得那麼遠?還那麼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