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讓你躺下來,不過要離我遠一些。”她不自發的朝牆壁靠去,而慕容鈺還是極其端方的躺在床沿邊上。
夏清歌看向他“睡的時候太長了,現在不困。”
慕容鈺笑意更深了,搖了點頭,側轉著身子,和她麵對著麵,一張大床,兩人各占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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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鈺非常難堪的感喟一聲“你的傷口還未好全,現在不易走動。你放心,你現在受傷了,我能對你做甚麼?並且你也應當有很多事情要問我吧?”
慕容鈺看破了她的心機,嘴角暴露一絲淒笑,不再多說“你躺下歇息吧,我出去喚巧蘭、無雙過來。”
慕容鈺眼神極其淡然,彷彿對於本身的皇伯父想要取他的性命一點都未曾難過,嘴角含著一抹極淺的笑意“在皇宮裡,不要說我是他的侄子,即便是他的親生兒子,若停滯了他的門路,他一樣照殺不誤,在權力和親情之間若真的要做一個決定,很多男人是會挑選前者而漸漸淡化後者,就像皇上一樣,他落空一個兒子,另有一眾兒子在等著代替他的位置,而萬代千秋、江山霸業卻隻要一個,那至高無上的寶座也隻要一人,衡量之下,人的知己就會漸漸被權力吞噬到冷情的境地。”
慕容鈺見她這般模樣,小臉都快擰到一起了,不由好笑“身上中箭時都未曾聽到你一聲抱怨,如何喝一碗苦藥就這般模樣?來,把雞湯喝完了,你才氣好的快一些。”
夏清歌內心感喟一聲,這傢夥是人嗎?她如何每次內心想些甚麼他都能猜到?
“好了,我去沐浴換衣,你先躺下來歇息。”說著話,他將夏清歌輕柔的放在床上,給她蓋上被子後,方纔起家走了出去。
夏清歌本想一腳將他踹下去,讓他持續在她麵前裝二大爺,可一想到他為了救治本身,這些天一向衣不解帶的在她身邊守著,內心始終是狠不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