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見她來,溶溶敏捷迎了上去,「你到底是誰?」
陳又陰沉著臉,「你剛來,我便在門外了。」
「你家夫君看了半天戲,已經夠辛苦的了,要不你先帶他歸去?等歸去了再漸漸演?」
柳笙笙若無其事的笑了起來,「我如果不想分開呢?」
柳笙笙漫不經心的清算著帳本,清算完了才走向逸舟,「中午吃甚麼?」
說著,他們就要往外走。
「你……」
溶溶看看柳笙笙,又看看陳又,「夫君,你,甚麼時候來的?」
柳笙笙伸了個懶腰,雲淡風輕道:「這四周彷彿有一家專門做烤雞的,要不你去買了帶過來吧?這麼冷的天,我都不想動。」
溶溶的神采猛地一變,她呆呆的看著一言不發的陳又,一股寒意從腳底伸展滿身。
溶溶嘲笑一聲,「我還真就敢了!既然你曉得都城的事,那我也就不跟你裝了,你是本身分開呢,還是我來請你分開?」
「這話有些不入耳,昨兒個是你想給我下藥,也是你派人前來警告,如何我輕飄飄的一句話,反倒成了我在步步緊逼了?」
柳笙笙來到永春堂的時候,溶溶早已在門口恭候多時。
「一個開藥館的,也敢管這麼寬,不過是矇騙百姓跟你一起守了下城門,就真把本身當作一小我物了?你覺得誰會把你放在眼裡?也就是這段時候你風頭正盛,過了這個時候點,你就算是死在荒郊田野也不會有人管!」
溶溶肝火沖沖的走了出來,擺了擺手,身後的丫環就把內裡的幾個大夫「請」了出去。
溶溶氣的渾身都在顫抖,「夫君,莫非真就讓他們這麼走了嗎?」
翌日淩晨。
溶溶氣得漲紅了臉,「你這女人……」
逸舟想了想,「好久未吃烤雞了。」
「你能如何玩我?莫非是像前次一樣,用心說我們藥店的人打了你?還是像當初對於公主那樣,勾惹人家的駙馬?又或者是像踹走駙馬的時候,把臟水往人家身上潑?唉,你的名聲如雷貫耳,你的手腕家喻戶曉,你要這麼說,我還真有點怕。」
逸舟憤恚不已,剛要開口,柳笙笙就冷冰冰地走了出來,「本來我們是要走的,可既然少夫人如此熱忱,我想我們還是留下來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