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澤,我跟你說一件事。”
而也不等柳笙笙反應,南木澤的手一鬆,那碎成兩半的血小巧便直接落到了海水當中,濺起的水花微小至極,彷彿方纔,隻是一粒灰塵掉到了海中……
柳笙笙搖了點頭,較著也不清楚。
柳笙笙蹙了蹙眉,“是因為我說我也能翻開暗門?”
莫非,又是杜尋提示的南心?
南木澤也一向看著阿誰方向,好久好久,才終究開口。
“恩。”
不久前那鮮血淋漓的畫麵,彷彿隻是一場惡夢,而現在的刺眼陽光,彷彿纔是這個天下本來的模樣。
從始至終南心都一向伴隨在柳笙笙的身邊,看著伴隨在她身邊的人一個接一個的告彆,看著那浩浩大蕩的船隊,被一分為三,然後各自分開,她的內心便五味雜陳。
“恩。”
他的語氣淡淡的,卻嚴厲的讓人難以忽視。
“……”
南心並冇有跟上柳笙笙,隻說了句,“好睏啊,我也出來睡一覺先,就不打攪你們兩個了。”
跟著他的話音落下,手中的血小巧也直接被他捏成了兩半……
柳笙笙眉頭舒展,神采非常丟臉。
說完以後,她又主動抱住了南木澤,“實在,我並不是真正的柳笙笙,真正的柳笙笙,早就死在了那一晚,便是她要吊頸的那一晚……”
南木澤眉頭舒展,“那邊但是又產生雪崩了?”
那一刹時,柳笙笙彷彿聽到了玉佩碎裂的聲音,不得不感慨南木澤的內力是真的很強,竟然輕而易舉,就將血小巧給燒燬了……
見她冇開口,南木澤又說:“你彆曲解,我將它帶出來,並不是還想將它留著,此物的存在就是一個天大的禍害,以是,我想完整將它燒燬。”
俄然一陣暴風吹來,吹的整艘船都變得搖搖擺晃,柳笙笙昂首一看,遠處的鬼學島竟在瞬息之間變得一片烏黑……
南木澤走上前去,將本身身上的披風披到了柳笙笙身上,“景淳的屍首不知所蹤,不能肯定他是死是活。”
南木澤又問了一句,他就那麼直勾勾的看著柳笙笙,眼神意味不明。
杜尋提示了那麼多人,可最後一刻,他卻冇有現身……
她深吸了一口氣,“恩,確切。”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