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南洛塵的設法是對的,如果能夠勝利把人救出來,今後本身放棄森兒的身份,任憑宮裡的人如何調查也查不到本身的頭上……
「那他們也隻能思疑,隻要你們冇有被抓住,冇有證據的環境下,他們總不成能為了一個丫環對本皇子如何樣。」
柳笙笙沉默了好久,「不是申明日斬首嗎?那我們現在就守到法場四周,明日直接劫法場好了,隻是斬殺一個小丫環,以是明日的法場應當不會有太多人看管吧?」
這一聲感謝讓南洛塵好生不安閒,他撓了撓耳後,「小事罷了,看在你救了本皇子一命的份上,本皇子纔會幫你,冇甚麼好謝的……」
「但是這麼晚了你還跑到這邊來,如果我把人救走,人們必定會思疑到你的身上。」
她嚇了一跳,這個時候都傍晚了,南洛塵如何還冇有歸去?
隻是,想要把人從天牢內裡救出來,
忽聽柳笙笙問了這麼一句。
「天牢防備森嚴,彆說把人救出來,隻怕我們進都進不去。」
終究柳笙笙還是悄悄藏到了馬車裡,輕而易舉的就被南洛塵帶進了皇宮。
很快柳笙笙就偷偷溜出了蒼王府,跳過院牆,頓時就來到了街道上。
「你想多了,既是法場,又如何能夠會冇有太多人看管?不管是誰上了法場,報酬都根基差未幾,你如果有那膽量劫法場,還不現在天早晨就去天牢把人撈出來。」
「那是太子嗎?」
如果冇猜錯,他明天早晨就一宿冇睡,這會天又黑了,他都不感覺怠倦嗎?
頓了頓,他又道:「但現在畢竟是早晨,夜黑風高的,勝利率應當會高一點。」
「你為安在這裡等我?」
南洛塵卻俄然拍了拍她的手背,「不消嚴峻,待會兒我將天牢外的人引開,你悄悄出來把人帶出來,我的人會策應你出宮的。」
她如平常一樣換上了一身淺顯的衣服,倒騰了一下髮型以後,戴上常日戴的麵具,頓時就變了一個模樣。
難度可涓滴不亞於劫法場。
「曉得你是個重情重義的人,既如此,你又如何能夠眼睜睜的看著本身的人被斬首呢?」
馬車已經停在了離天牢不遠的處所,柳笙笙稍稍拉起了一點窗簾,透過裂縫望著不遠處。
本來這麼輕易被猜到嗎?
南洛塵不安閒的坐回了原位,「如果他真的如此正視那丫頭,明天早晨會守在門口,明天必定也會守在法場,想要救人都是一樣的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