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讓她痛苦,卻莫名的放心。
琳琅的心一顫,不由自主的伸出小手指,跟他勾了勾。
來人是八皇子,母妃早逝,在宮裡並不得寵,曾經是三皇子的小主子,平時幾近冇有甚麼存在感。
全部過程慎重非常,如同一個典禮,一個誓詞。
獨孤燁悄悄一扯,將翡翠塞進她衣領裡,附在她耳邊輕語,“能夠差遣晉王府暗衛的信物。”
獨孤燁的鼻子一酸,好想就這麼不管不顧將她帶走,但是,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
那寺人是皇上身邊的人,挺有權勢,轉而看向琳琅,“縣主,送君千裡,終需一彆。”
她的聲音低低的,彷彿驚駭著甚麼。
一年,冗長的三百六十五天,每一天都是痛苦的煎熬。
她就是這麼倔強,這麼高傲,這麼斑斕,讓他的心口一陣陣劇痛。
獨孤燁伸出小手指,“一言為定。”
獨孤燁用力一拉,嬌小的身材又一次回到他懷裡,她還冇有站穩,一條鏈子掛在她烏黑的脖子上,是塊晶瑩剔透的翡翠,瑩瑩光彩流轉。
他們能走到那裡去?
琳琅的身材震了震,嘴角輕扯,“走,我想吃玉米烙了。”
“冇有了獨孤燁,還是這麼放肆,來人,給我上。”
琳琅強自抖擻起來,不可,她不能被打倒。
她一向覺得獨孤燁隻是一個玩伴,是一個朋友,但在拜彆時,才復甦的認識到並不是,是親人,是朋友,是愛人。
他將她擁入懷中,抱的很緊,恨不得將她揉入骨肉中。
獨孤燁看著她慘白的小臉,肉痛如絞,緊緊拽住她的手。
如何辦?隻想將她帶走,哪怕一無統統,也不想落空她。
“好,彆讓我等太久,我的耐煩有限。”
再相見時,還能這麼陽光光輝的在一起嗎?
在這個陌生冰冷的天下,隻要他是最暖和的存在!
“好,我等你五年。“
琳琅咬緊牙關,不肯將內心的痛苦透露在人前。
在她看不到的處所,他的神采沉了下來,眼神冷若冰霜。
她悄悄一推,將獨孤燁推到前麵,獨孤燁戀戀不捨的叫道,“琳琅,你……”
但就是這麼一小我,俄然蹦出來,放肆的攔住她的來路,誰給他的底氣?
是他的胡攪蠻纏驅走了她的孤寂,在不知不覺中采取了他,在時候的消逝中,成了她生命的一部分。
“甚麼?”琳琅身材一僵,眼睛瞪的又圓又大,“這麼首要的東西,你如何能給我?你好好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