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逆不道,這是抄家滅家的大罪啊。
在場的人都嚇壞了,想掐死她的心都有了,尼瑪,想拉他們一起陪葬,太暴虐了。
孫大人見狀,做了手勢,一群衙役一鬨而上,硬生生的將大長公主拖了下去。
幾位官員相視一眼,微微點頭,俱有鄙夷之色。
大長公主的身材搖搖欲墜,神采慘白如紙,這就是民氣嗎?
她這是節製不住的殺念,是神經病的一種。
大長公主冒死掙紮,狠狠一口咬住陳平的手掌,陳平疼的嘴角直咧,卻不敢放手。
這下子費事了,統統人都要遭殃了。
她已經豁出去了,用心找死,還想將在場的人都拖下水。
陳婉儀怒紅了臉,“你才淫奔!你娘才淫奔。”
不,是讓他們生不如死,活著受儘折磨。
“因為皇上不是先帝聖心所選的擔當人,皇位是他搶來的……”
如何能夠娶到王謝令媛?
琳琅的神情一冷 ,她的朋友親人是她的逆鱗。
“你想死不要拖累我,胡言亂話,不忠不孝,你太讓我絕望了,來人,帶公主……夫人下去。”
她的腦袋抬的高高的,小嘴鋒利如刀,每一句話都砸在陳平的心口。
她看向本身的得力親信,隻見她們個個都蒙逼中,明顯也受了極大的震驚。
“好好,他好狠,那就休怪我無情,諸位,你們可知先皇將宮中暗衛交到我手中,是何啟事?”
大長公主母女的所做所為,超越了皇上的底線,纔有了此次的嚴懲。
所謂這兩個字用的很奇妙,極其諷刺意味。
“奉天承運,天子詔日,獨孤鳳廢弛皇室名譽,肅除宗室之名,貶為庶人,其子陳漣,其女陳婉儀也貶為庶人,從本日起幽居鎮南侯府,不得出入。欽此。”
陳婉儀見狀,計上心來。
一道怒喝聲響起。
琳琅捂著胸口,一副嚇到的模樣,但眼中的清冷泄漏了她此時的表情。“喲,好怕啊,陳蜜斯何時有了抓無辜百姓的權力?誰給的?”
陳平痛苦不堪,悔意如潮流般湧上心頭。
不等她開口,琳琅諷刺的笑道,“你們陳家都是極品,一個殘暴不擇手腕的女仆人,一個脆弱無能男仆人,一個出身不明的所謂嫡宗子,一個愛淫奔的所謂嫡長女,嗬嗬。”
這些卑賤的百姓甚麼時候敢對皇家公主說三道四了?
陳平氣惱不已,惡狠狠的瞪著她,前所未有的峻厲。
“夫君。”大長公主被打傻了,也把滔天的氣勢打掉了。
她很想吼歸去,但是,她貴為公主,不能自降身份回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