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獨孤燁二話不說,直接一劍砍下去,將那人砍成兩半,血噴了一地。
“搜。”獨孤燁薄唇一吐,身上的寒氣森森,讓四周的溫度都低了幾度。
“獨孤燁,我是你的姑姑,你逼死我有甚麼好處?彆人會如何說你,你都不清楚嗎?我勸你一句,不要做了某些人的槍。”
這話如一盆涼水重新澆下,陳婉儀終究從癡迷中復甦過來,小臉慘白,下認識的向母親乞助,冒死點頭,“不,我是瘋子,我是瘋子,彆抓我。”
大長公主的部屬惱了,指著獨孤燁大聲叫道,“我明顯看到晉王世子脫手……”
大長公主驚起一身盜汗,太後?是她告訴的?
她來不及細想,舉起手中的玉佩,這是她的護身符,“燁兒,你太猖獗了,這是先帝的玉佩……”
他一出去就冷冷的喝道,“除了官差外,其他十足拿下。”
她還在揣摩,獨孤燁已經大步逼近,麵露凶光,“大長公主,將人交出來。”
一聲大長公主,隔斷了親戚的情分,說瞭然冇把對方當作親人對待。
孫大人嘴角抽搐,這麼笨拙的貨品,真是讓人無語。
她將近氣瘋了,“孤傲燁,你竟然打碎了先帝的玉佩,你對先人不敬……”
大長公主的心如浸在冰冷的雪地裡,渾身都凍僵了,“為了一個女人,這麼對你本身的親人,你就不心虛嗎?”
她深深的震驚了,這纔是他的真臉孔。
大長公主內心一格登,她最擔憂的事情產生了。
長身玉立的少年不再青澀,而是模糊有了將軍的氣勢,讓人不敢直視。
他甚麼時候變的這麼刻毒?
獨孤燁眼中閃過一絲嫌惡,“履行太後的懿旨,將陳婉儀送去大理寺,三司正在等她,全城的百姓們也在等她。”
在絕對的武力麵前,統統都是浮雲。
至於親情?嗬嗬,皇室哪有真正的親情?好處罷了!
眾侍衛嚇了一跳,都停下腳步,這畢竟是帝國的大長公主,皇室之女。
大長公主手中的匕首有力的掉在地上,她發明這一招對他冇用,他底子不在乎她的死活,或許更等候她的滅亡。
陳婉儀打扮的花枝招展,打扮的很標緻,滿眼的和順,癡癡的看著獨孤燁。
他的氣憤,他的痛恨,足以引燃內心最暗中的一麵。
一道欣喜的聲音猛的響起,“表哥,表哥,你終究來看我了,婉兒好想你。”
大長公主呆了呆,額頭的青筋直跳,“胡說,你這是吵嘴倒置,大師都看到了,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