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墨放下了手中的筆,皺眉道。
等丁墨措置完手頭兒的事情來到前廳的時候,就瞥見一個披麻帶孝的年青人筆挺地站著,一動不動的,看起來倔強又不幸。
丁墨接過來,瞥見那銀色的腰牌上描畫著的龍紋和九字,驀地握緊了。
“你這是強詞奪理!”
丁府門房看著門外站的一身素白、卻如同一棵青鬆般筆挺的年青人,心中直感喟。
“太子妃。”
民見過皇上,見過皇後孃娘。”
“披麻帶孝便是有委曲,他有委曲不去找京兆府尹,不去找刑部,找我一個工部的做甚麼?”
太子暴戾,殘害百姓,就是在長治街,傳聞那些人頭,現在還在迎客樓上掛著。
“這個,小的也說了,但是那年青人就是不走。”門房憂?地說了一句,心中也非常無法。
杜蘅回過神來,忙施禮道:“門生是長治街迎客樓少店主,先父和數名百姓慘死,門生特來求丁尚書幫忙。”
“好了好了,太子妃隻是隨口一說罷了,黃大夫不必介懷。”皇後摸了摸手中的帕子,一臉慈愛地看著凰歌道:“既然黃大夫是神醫,不如就給太子妃開一副藥如何?如果太子妃服下今後有結果,便證明黃大夫是對的,到時候本宮天然讓她給你報歉。”
“當真有這麼奇異?那你倒是說說本太子妃是甚麼病?”
杜蘅從懷中拿出一個腰牌來,遞給了丁墨:“大人請看。”
凰歌悄悄一笑:“太子妃,中醫講究望聞問切,您的病,草民一看就曉得是如何回事。”
凰歌眉頭一挑,有些不歡暢隧道:“皇上,既然太子妃不信草民,那這病,草民也就不便醫治了。”
凰歌和錢大夫顛末端大門緊閉的迎客樓,義憤填膺地往宮中趕去,心中已經拿定了主張。
“這件事情,恕本官幫不了你。”
雲景軒皺了皺眉,不悅隧道:“黃大夫但是神醫先人,還在給瑄兒治病,你莫非在思疑他不成?”
門房說完,從速低下了頭,心中非常忸捏。
丁墨皺了皺眉:“誰?”
門房從速擺手:“有老爺給的銀子,我老子已經治好了,隻是小的無能,咱家府門前來了個披麻帶孝的年青人非要見您,小的如何也勸不走。”
人了。
是誰?誰敢這麼坑害他?
丁墨思考了一會兒,沉聲道:“本官固然是尚書,但管的是工部,你和那些百姓的事情,應當去找刑部或者京兆府尹。”
楚天歌氣的捏緊了拳頭,冷冷隧道:“你甚麼意義?相由心生?你是在說本太子妃心底醜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