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趙高當眾欺侮臻陽郡主,百姓中立即有人站起來保護她,“你可不要血口噴人,郡主為了雲台莊的百姓,日夜勞累,不但救了大師的命,還帶領大師處理了溫飽,她如何能夠是庸醫?你們憑甚麼砸了郡主辛辛苦苦建立的醫坊,還搶走給大師治病的藥材?”
趙高的眼裡暴露一抹滑頭的笑意,他遵循知州大人的意義,已經把罪惡全都推到臻陽郡主的頭上了。
“知州的病情已無大礙,稍後遵循本君主開的藥方服藥便可。”楚雲汐拔出最後一根銀針的時候,用了幾分力道,用心讓葉南嚐嚐刺痛的滋味。
“我薄命的兒子啊,你如何就死得這麼慘啊!”一名老婦哭著從世人身後擠出來,跪在地上,抱著屍身痛哭起來。
她的唇角勾起一個冰冷的弧度,手腕翻轉,指尖的藥粉無聲無息的落在葉南的傷口上。
“不過知州可彆忘了你我之間的商定,不然的話,這疫病爆建議來,那份痛苦可要比這難過上百倍呢。”她不緊不慢的開口道。
瘟疫覆蓋了世人太久,“死”這個字是千萬提不得的,一旦提起,世民氣中僅存的明智也被消磨殆儘了。
不安躁動的氛圍感染開來,趙高對勁一笑,這隻不過是個開端。
“是,部屬這就去辦。”門外的侍衛領命答道。
“好好好,我承諾你!”葉南疼得麵前泛黑,這女人可真是暴虐,的確要活活折磨死他。
過不了多久,臻陽郡主就會完整落空百姓的信賴,最後不得不委身哀告知州大人幫手。
“大師都過來看看,你們口中所謂治病的藥材,底子就是害人的毒藥!再喝下去,你們的了局恐怕比他好不到哪去!”
毒血流出以後,葉南拽開領口看了看身上的紅斑,那紅斑不但冇有惡化,竟然變淡了很多,本來的痛苦也不見了。
“你來奉告他們,你兒子究竟是如何死的?”趙高冷哼一聲,低頭對老婦問道。
這藥方上有幾味稀缺的藥材,傳聞隻要臻陽郡主開設的醫坊那邊纔有,如果他將藥材都搶過來,拿到他的手上,那麼雲州百姓就會站向他這一邊,就是楚雲汐也無可何如啊。
百姓最輕易輕信謊言,在這類民氣惶惑的環境下,隻要稍稍煽風燃燒,臻陽郡主在百姓中好不輕易建起的信賴就會呈現裂縫。
“憑甚麼?憑的是知州大人的號令!你們不信賴冇乾係,我有的是證據讓你們心折口服。來人,把屍身抬上來!”趙高揮了揮手,部下侍衛從速將三具屍身抬到世人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