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依你。”百裡宸風的聲音和順似水,抱著懷中女子的力道卻不由緊了幾分,恨不得將她揉進骨肉裡。
“嗯,我在。”
她伸脫手摸了摸百裡宸風俊美的臉頰,又捏了捏他高挺的鼻梁,手指向下一滑,落在他溫潤的薄唇上,這小我是她的阿風,是她等候了整整三年的丈夫。
百裡宸風點了點頭,看了一眼懷中揪緊了他衣衿的女子,將她抱上了馬車。
他將軟榻上昏睡著的女子抱到本身的腿上,緩緩脫下她身上染滿了鮮血的衣衫,解下她先前為本身包大略紮過的繃帶。
“是。”連翹翻開車簾,籌辦跳上馬車前仍有些放心不下,以是又回過甚來彌補了一句:“王爺牢記下刀要快,如許疼痛便能減輕統統,止血消炎的傷藥和繃帶我已經放在一旁了。”
她感覺本身眼下窘態實足,乾脆將臉埋到身下的薄毯子裡,開口道:“動手吧,這點痛不算甚麼。”
百裡宸風眼底的神采漆深龐大,下刀穩準且敏捷的為楚雲汐挑開背後的鞭傷,待玄色的淤血流儘後,把傷藥悄悄塗在她後背的傷口上,再和順且遲緩的為她包紮好。
就在這時,一輛馬車停在百裡宸風的身邊,身著一襲夜行衣的連翹從馬車上跳下來,拱手說道:“王爺,奴婢跟在王妃身邊這麼久,對醫術也曉得了很多,不如讓奴婢為王妃診治吧!”
百裡宸風點了點頭,車簾被悄悄放下,現在馬車裡就隻剩下他與楚雲汐兩小我。
“不過甚麼?”百裡宸風眯起鳳眸,詰問道。
她摟緊了百裡宸風的脖頸,用力吸聞那股來自他身上的奇特的暗香,俄然鼻子一酸,喚了一聲:“阿風。”
“小汐兒,接下來你可要忍著點了。”他抿緊薄唇,額角滑下一滴汗珠。
連翹歎了一口氣,“不過王妃身上的鞭傷有些是在皮膚裡落下的淤血,如許的傷口需求用手術刀劃開,將淤血放出來,傷辯才氣好得快且完整。”
“我不是在做夢吧?你真的返來了!承諾我,今後再也不分開我的身邊了。”楚雲汐開口時的聲音有些哽咽,三年來,如許被他抱在懷裡的感受隻要在夢境裡才呈現過,她恍忽之間有些不敢信賴麵前的一幕。該不會是她剛纔在打倒阿誰瘋女人的時候就已經暈疇昔了吧?以是現在麵前的統統都是夢麼?
楚雲汐後背上觸目驚心的傷口讓百裡宸風不由眸子一緊,手裡的刀柄被他幾近捏斷。
不會出錯了,麵前這傢夥無恥的程度的確比當初的阿誰百裡宸風還要卑劣,竟然當著兵士和隱衛們的麵說出如許的話來,算他短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