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雲汐揉了揉肩膀,該死的,南宮湛對女人動手都這麼狠,估計她的肩膀要淤青一大塊了。
南宮湛拿起酒杯一飲而儘,壓住心底的火氣。
楚雲汐握緊了白瓷瓶,放在心口,淡淡一笑啊,俄然感覺心底出現一股暖流。
無極悄悄朝楚雲汐擠眉弄眼,這還不較著嗎?王爺這是在妒忌、妒忌啊!
一旁的楚雲晴目光一向在湛王的身上挪不開,可她卻發明,湛王獨一轉過甚看向這裡,也是看向楚雲汐一人!
“是麼?”楚雲汐忍著肩膀上的吃痛,若無其事道:“那還得看湛王你有冇有這個本領了。”
座上世人也隨之恭祝道:“祝太後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一襲墨錦銀紋長袍的百裡宸風從楚雲汐的麵前走過,披垂在身後的烏髮鬆鬆束住,給了她一張完美無瑕的絕色側臉。
想不到不成一世的攝政王傲嬌起來,竟然像個小孩子似的。
宴席上看似是皇上和太後做主,實際上統統都掌控在攝政王的手上,無人敢有貳言!
南宮湛在楚雲汐這裡涓滴冇占上風,介於這裡到處是皇上和攝政王的眼線,隻能放開她。
楚雲汐瞥了他一眼,哼,妖孽!
樂聲漸起,宮女們圍成一圈,中間俄然多出了個一襲天青色長裙的少女,三千青絲僅用一隻白玉簪綰著,如同淩晨裡的出水芙蓉,亭亭玉立。
話音剛落,門外便傳來一句:“攝政王到!”
楚雲汐翻開白瓷瓶,內裡裝的是硃砂,看來百裡宸風已經把她的心機猜得清清楚楚,就連她下一步想做甚麼都曉得。
“楚雲汐,你給本王等著!”
“本王隻是路子路過,可不是來看你的。”百裡宸風扔了一個白瓷瓶到楚雲汐的手裡,看都冇看麵前人一眼,聲音冷到冰點,“無極,你還站在那乾甚麼,嗯?”
與楚雲汐的素衣素顏分歧,徹夜楚雲晴特地經心打扮了一番,身著水粉色百褶長裙,裙上繡下落櫻花瓣,頭上綰著精美的髮髻,以寶石流蘇裝點,一雙眸子楚楚動聽,好似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
“真是不巧,讓本王撞見你和湛王幽會呢,小汐兒。”
大臣們皆坐鄙人席,誰敢有膽量與攝政王對坐?
“對本王施針的人是你,如何治得了本王,你應當最清楚!”
南宮湛冷哼一聲,甩袖拜彆。
一個小寺人湊到天子耳邊,小聲稟報:“皇上,攝政王還冇到。”
“是。”他亦步亦趨隨在百裡宸風身後,不忘轉頭給楚雲汐做了個舉醋罈子痛飲的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