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靖在外多年,方纔歸朝,現在還冇有建立起在朝臣中的聲望,南宮湛又城府太深,一向被老天子顧忌和壓抑著。
“何況我是你在宮中最得力的助手,如果冇有我,誰來為你做事,幫你肅除你心中最大的隱患呢?”柔妃嘲笑一聲,老天子每晚都在她的寢殿裡,也隻要她能藉此機遇利用老天子吃下有慢性毒的丹藥,一樣隻要她能尋得機遇對老天子動手,奪得南宮湛一心想拿到的玉璽……
她附在老天子耳畔嘀咕了幾句話,老天子立即樂得合不攏嘴,一臉壞笑的說道:“好好好,乖乖在寢殿裡等著朕。”
“你如何了?莫非是蠱毒又發作了嗎?”楚雲汐的手搭在他的肩上,發明他的滿身都在微微顫抖,按耐著難言的痛苦之色。
“喝我的血吧,阿風,在我的麵前,你不必忍著疼痛,我看在眼裡,會心疼……”楚雲汐挽起袖子,把手臂伸到他的麵前。
怪不得方纔就見他慵懶的臥在坐上,連看都冇有多看她一眼,本來是身材出了題目!
“以是你想讓本王幫你甚麼?”南宮湛伸手扶起柔妃,這個女人有的時候真是過分聰明,連誰是主誰是仆都分不清了。
……
百裡宸風慵懶的臥在坐上,緩緩開口:“既然在坐諸位皆已到齊,那麼宮宴便開端吧。”
“無妨,這點小病痛對本王來講算不上甚麼。”百裡宸風勉強挑起唇角,暴露一抹笑意,可他的神采早已煞白如紙,薄唇也落空了赤色。
“臣妾都聽皇上的。”柔妃讓宮女扶著緩緩走下台階,一副病弱的模樣。
可他卻伸手將她的手臂推開,“冇有效的,本王每年都會有如許一個時候,身材裡的蠱毒發作得最為短長,忍過這幾天便會好。”
“你說的冇錯,現在的你連個子嗣都冇有,如果父皇他不在了,你的了局隻要兩個,一是被逼著自刎陪葬,二是到寺院裡剃度削髮,墮入佛門,你想選哪一個呢?”南宮湛幽幽的走上前來,目光裡帶著冷裡的寒意。
南宮湛放下酒杯,冰冷的目光掃過世人,落在天子身側的柔妃身上。
“嗬嗬,我可等著殿下你成為皇上的那一天呢。”柔妃擁戴著笑了起來,內心卻在策畫著如何成為將來的太後。
柔妃體味了他的意義,俄然揉著額頭,聲音嬌柔的對老天子說道:“皇上,臣妾不堪酒力,方纔飲了一杯,頭痛的弊端又犯了,臣妾想歸去歇息一陣子。”
“湛王殿下,你我但是拴在一條繩索上的螞蚱,如果我被那新上來的容妃給替代了,你不就落空了一顆經心培養的棋子麼?”柔妃的目光落在南宮湛的身上,紅唇間暴露一絲嬌媚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