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
不過被他抱著入眠倒有種激烈的安然感,如許倒也不錯。
手中打下最後一個結,百裡宸風迫不及待的扔下紗布,將懷裡的小狐狸撲倒在大床上。
楚雲汐瞥了他一眼,偏過甚去,撇嘴道:“王爺清楚已經將一番‘美意’都寫在臉上了。”
無極抓緊韁繩,護住懷裡的女子,她的頭頂正幸虧他下巴的位置,馬匹走起來的時候,她發間的香氣就在他的鼻間繚繞。
楚雲汐捏了一顆提子放在嘴裡,俄然感覺這話聽起來有些不對,想了一會兒,俄然明白了他究竟是甚麼意義,一口提子嗆在喉嚨裡。
“忍耐著點。”百裡宸風站起家,將她抱在懷裡,為她包紮手臂上的傷口,“除了本身,本王可就隻服侍過你一人,還給你包紮了傷口,你說,你該如何酬謝本王呢?”
“是,王爺。”丫環們瞧見王爺心疼的架式,不消看也曉得,把臉埋在他懷裡的女子必然是臻陽郡主。
百裡宸風的下巴在她的頭頂上蹭了蹭,“今晚就讓本王抱著你睡吧,不準還價還價,不然的話,本王不介懷用剛纔的姿式跟你會商一下究竟如何為本王當牛做馬的題目。”
如果時候就逗留在這一刻倒也不錯,心上的女子在躺他的懷中,她的人屬於他,她的心也屬於他。
埋冇在暗處的隱衛們紛繁心生怨氣,這齊王府的側門前真是出雙入對,王爺方纔抱著臻陽郡主走了,無極統領又帶著心上的女子駕馬分開,留下他們這群形單影隻的部下在夜風中孤傲孤單冷,真是內心苦啊!
楚雲汐嘴角一抽,彆希冀他滿腦筋能裝著甚麼好東西!
一陣輕風傳來,楚雲汐心對勁足的動了動,睡得更深了,唇角不覺間暴露一抹笑意。
“我願為王爺做牛做馬,如答應以了吧?”楚雲汐背靠在他的胸膛上,聽到他壞笑的聲音,就曉得他必然冇打甚麼好主張。
百裡宸風抱著自家的小狐狸躍上馬車,立即對下人叮嚀道:“籌辦金創藥、水和紗布,送到本王的寢居裡來。”
“但是,你如許……我很癢。”楚雲汐的腳被百裡宸風握在手裡,他的手有一下冇一下的撩過她的腳掌心,再加上她現在坐在他的床上,四周滿盈著他身上獨占的香氣,如何想如何感覺有點難堪。
這張床真是舒暢,比她的內室裡不知舒暢上幾倍,如果躺在這兒睡上一覺,必然會做個好夢!
“你這顆小腦袋瓜裡在想些甚麼呢?本王不過是說要日日供你口糧,你該不會是想著甚麼不該想的東西吧?”百裡宸風勾起薄唇,鳳眸裡暴露一抹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