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公公!”寧德海一進門就被人請到了內裡落座。
最後一句話抻得長長的。說完以後,寧德海還特地瞟了一眼嚴丞相。
“嚴大人,你就這麼一句就把朕好不輕易納來的妃子給收歸去了?”池墨陽微微欠身。
池墨義眼角餘光瞟了一眼嚴丞相,又看向了火線高位上的池墨陽。“臣覺得,如果有其他大人家中也有近似嚴大人這般啟事冇法讓女兒入宮為妃者,可酌情考慮,通融一下。就像嚴大人講的,以他全數身家來換孫女不入宮門。臣弟預算了一下,嚴大人每年俸祿為一萬五千兩白銀,可讓嚴大人出十萬兩銀子來換其孫女的自在身。”
家大業大!哼!家大業大也不是養閒人的!
池墨義一席話讓嚴丞相和那些進言納妃之人都不由後背一涼。
“五皇爺!”嚴丞相起了身一起小跑追向了池墨義。
嚴丞相撲通一跪。“老臣不敢!啟奏皇上,老臣暮年已經為小孫女定下一門婚事。可如果老臣真為了把孫女送入宮裡而悔婚,那但是背信棄義之舉,受人鄙棄!老臣不求彆處,願以老臣全數身家換小孫女不入宮門!”
池墨義也不過是提示一句。可嚴大人這卻重重“唉”了一聲。“老胡塗啊!”
大手重重地拍了拍龍椅。
“寧公公,老朽也明白。”嚴丞相乾笑了一聲。
寧德海又拍了拍嚴丞相的手臂。“嚴大人,你有多少家底皇上能不曉得嗎?你量力而行就好。再說了,皇上缺的錢那可不是小數,你那點底子就是杯水車薪!就算林州楊家把家底全都捐了也不敷啊!缺口太大了。”
嚴丞相也不是那傻子,可為了晉國的傳承,他也吞下了這個苦果了。
嚴大人,嚴炳寬,新一任晉國丞相。老頭本年都五十多歲了,一向是池墨陽的人。老頭對池墨陽可謂是斷念踏地,可就是有些古板。此次發起納妃之事,這老頭就摻雜了出來。池墨陽曉得這老頭摻雜出去實屬是體貼本身的子嗣題目。可卻不免被那些有著野心的人操縱了。
杜成海的神采更加丟臉,一雙拳頭攥得咯吱咯吱亂想。
“有了婚約了?那嚴大人家中可另有其他待嫁女子?”寧德海故作吃驚。
池墨陽把身子又微微探了探。“垂白叟,你這麼做不是讓朕難堪嗎?朕給你開了這個口兒,其彆人如何辦?”
“噢?說來聽聽。”嚴丞相就如同抓住拯救稻草一樣抓住寧德海。
池墨義看著本身將來的嶽父,內心不由冷靜感喟了一聲。如果不是看在杜屏嵐有太後和皇後的做事氣勢,他說甚麼也不會沾惹上這麼一個嶽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