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淳於止摸摸臉,想著這藥膏是陌舞給他塗抹的,唇角再次勾起一抹似有似無的弧度。
“太皇太後,父皇,慢走。”淳於止淡淡開口,太皇太後氣得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皇上則是如有所思的看了淳於止一眼。
“回皇上,回太皇太後,王爺睡了,不準打攪,以是部屬就都在內裡候著。”遙川謹慎翼翼開口。
“止兒,這被子這麼臟,你如何歇息?這個哀家可不能依你。”太皇太後也是體貼淳於止,平時與他打仗就少,這個孫子自幼體弱多病,卻從不需求操心,太皇太後對他也有著說不出的疼惜看重。
當歸和遙川這會子是丈二和尚摸不著腦筋。
江陌舞難不成績在這房間內裡?
從她口入耳到放屁二字,在某位爺耳朵裡聽著也是繞梁三日的美聲。
“她……在後院歇息。”淳於止說話很少有停頓的時候,就是太皇太後都感受出一些不對勁來。
他是擔憂陌舞在被子裡悶太久會不舒暢。這小女人一貫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也會有現在這麼憋屈的時候?想到這裡,淳於止的唇角忍不住悄悄勾起,固然隻是清淺的弧度,可對於太皇太後和皇上來講,這一年到頭也是看不到淳於止暴露笑模樣,如何這受傷了,書房被燒了還……
“……主子,陌舞……陌舞女人呢?”當歸忍不住,率先開口。
“哀家看著你換了才放心。你說你這個孩子,這麼大的王府,連個婢女都冇有,甚麼事情都是一幫大老爺們在做……你啊你,哀家不看著你換瞭如何能放心?”
她在當代也不是冇見過腹黑凶險的,但是如淳於止這般,腹黑凶險到了必然程度還能如此一臉無辜有害神采的,陌舞今兒真是長見地了!
“等一下……”正籌辦分開的太皇太後俄然停下腳步,轉頭看向淳於止。
“不好說。”某位爺實話實說。
“止兒,你臉上是藥膏?魏楓給你上的藥?”皇上從一進門就看到了淳於止臉上的斑點,聞著味道像是藥膏的味道。
“太皇太後,這王府不另有一個當歸嗎?”淳於止一手抓著被子,另一隻手在被子內裡握住了陌舞的手。本想給她安撫,讓她不消嚴峻,可陌舞這性子,被戳穿就戳穿,大不了拍鼓掌走人,留下淳於止本身解釋。
“是,太皇太後。”遙川點點頭,正籌辦分開去換潔淨的被子。
砰的一腳,陌舞抬腳狠狠踹在他膝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