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這是何意?這畢竟是坤寧宮的事情,二哥身材違和,還是多歇息為好。這瓷月是不是真的發瘋該交由太醫考證,當歸是一個小小的保護甚麼時候也要做太醫的事情了?這不是越軌是甚麼?”
一句越軌既是說的當歸,也是說給淳於止聽的。
江纖玉在一旁聽了悄悄對勁。她就不信,眾口鑠金積毀銷骨,江陌舞在這類環境下還能滿身而退?等她清算完了江陌舞歸去再清算江惜瑤阿誰小賤人!
此話一出,前廳再次響起不小的抽氣聲,一眾令媛閨秀都不成思議的望著淳於靖,芳心刹時亂了一地。
正在這時,一向默不出聲的某位爺突開金口,明顯是充滿磁性的誘人聲音,卻因為他現在周身開釋出的梟野寒氣莫名給人刻毒無情的感受。
淳於止的真正氣力,深不成測!
而陌舞剛纔那番話一出,世人群情的聲音戛但是止。
江纖玉和江惜瑤現在看向陌舞的眼神滿是滿滿的妒忌和恨意。
現在,當歸得令,抬腳就要上前。
淳於靖半晌纔回過神來,視野慢半拍的看向桌上金光閃閃的令牌,一瞬,額頭青筋暴起五官扭曲,嘴角更是狠狠地抽搐起來,隱在廣大袖子下的大手恨恨的握緊了拳頭,手背青筋迸射。
此時,麵對世人刁難,陌舞還是一貫的沉著安然,不急不慢。
淳於颯常日再笨拙也明白,瓷月是皇後和淳於靖信賴的人。如果能操縱瓷月這件事情打擊到皇後的權勢,天然是淳於颯想要的。
淳於颯見淳於止鬆口,鼻子裡哼了一聲算是同意了,實在他也獵奇陌舞會用甚麼體例證明瓷月是不是裝瘋。
“諸位殿下不必煩惱了,現在陌舞有一個彆例能夠刹時考證瓷月是不是裝瘋,不知諸位殿下可否一試?”
淳於颯不屑的撇撇嘴。
“是,王爺。”
陌舞的語氣淡淡的,倒是字字珠璣。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如針尖普通狠狠地紮在瓷月心尖上。
在這之前,瓷月毫不敢信賴她麵對的江陌舞是如此難纏可駭的敵手!
瓷月越來越感覺麵前的陌舞是個可駭的敵手,隻盼望皇後早點到來。
太子淳於颯顫抖動手指指著桌上金光閃閃的金牌,率先開口,
“三弟!現在都甚麼時候了,等太醫來了黃花菜都涼了!二弟久病成醫,他身邊的人醫術也不會差到那裡去!就讓當歸看看又如何?本太子都信得過,為何你卻信不過?本太子感覺讓當歸考證絕對冇有任何題目!”
淳於靖也是咄咄開口,不肯後退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