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抓耳撓腮,滿腹糾結,騎虎難下。
“冒泡了,關掉啊!”
“四菜一湯,要冷的,越冷越好。”
景寒搖點頭,實在看不下去,心想,是時候脫手了。
男孩先用手指摸了一遍碗壁,發明都是冷的,彷彿很對勁。
景寒內心不爽,大要上還是不動聲色地對他笑了笑:“還冇,不過,我能夠坐到前麵去,如果你必然要坐這裡的話。”
“靠,我就曉得,這下該如何辦?”
甚麼跟甚麼呀?
“小女人,吃完了麼?吃完了就讓一下唄。”
正吃著,忽聞門前傳來吵架的聲音,她立即警悟地探頭望去。
“我我我我你個頭,家裡那些東西我早就吃膩了,既然他們不準我玩兒,那在家裡用飯另有甚麼意義。”
“糟了,滅不掉。”
內心空蕩蕩的,毫無知覺。
“但是我現在走,你就透露啦!”
男人立即貓腰,鬼鬼祟祟地環顧四周,彷彿恐怕被人聞聲似地一把抓過男孩的胳膊,靠近他的耳朵:“廚房都燒了三回了,消防局差人局都備結案了,再玩下去,就要出性命了!”
景寒用飯的速率不知不覺就慢了下來,她感覺這個男孩子有點意義,幾句無厘頭的話就把她從鬱鬱寡歡的情感裡給拉了出來,她很想曉得他究竟想捅個甚麼樣的大婁子?歸正陀羅符筆就在她的口袋裡,隻要有她在場,這把火燒也不到哪兒去。
那男人說得一點不錯,景寒眼看著男孩手中的火越燒越大,很較著,他的情感顛簸是旺火的開關。
“我……我,我,我……”
景寒唇齒半開,嘴裡的白飯噗一聲掉在了盤子裡。
“有冷的有冷的,這就給你盛一碗。”
景寒差一點脫口而出。
“來嘛,陪我玩一下嘛,我明天曬了整整一個下午的太陽,我包管不會有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