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開通暉府之時,恭婷忍不住再次轉頭看向了那重新緊閉的大門。彷彿看到了內院房間中,那位清俊儒雅的謫神仙,被無數妖怪的幻影環抱,像被蛛絲緊緊束縛的胡蝶,有力地收回淒婉的悲鳴。
“現在就開端吧,我會讓你闊彆痛苦,隻剩愉悅。”
深吸了一口氣,恭婷抬腿邁入了那彷彿是個黑洞般的大門,氛圍在這一刹時彷彿都變得濃稠了起來。
滿臉淚痕的顏寧雪楞楞的看著,看‘白無哀’抓著他掙紮的手腕,湊到那都雅的唇邊。手指上傳來一陣酥癢,那妖怪的暴露的森白利齒輕咬著他的指尖,就像阿誰發熱的午後。
那聲回絕彷彿是個信號,鮫人、海妖、幽靈、狐妖、蛇尾、女體、克蘇魯、精靈、妖怪……他能設想出來的‘白無哀’,現在都以一種鎮靜的眼神齊齊的看向了他。
房間裡傳來一陣陣壓抑的嘶吟,就像曾經恭婷在病院重症病房,聽到的那些痛苦呻-吟,令人堵塞的難過。而跌倒在門口的年青女子,標緻的麵龐上儘是惶恐與悔怨之色。
逐步風俗天從影明部賣力人,時不時缺席此岸聯絡集會的世人,已經內心稀有,隻是第一次見到謫神仙半途掉線,還是不免一陣動亂。
饒是見多了大風大浪,此時顏寧雪都差點叫出聲來,本就因淨化腐蝕變得脆弱的心臟,都有些不堪重負,幾欲停跳。
他有些驚駭那些觸感,在這個介於真假之間的度量當中,就像做夢一樣不太實在。他建議徒勞的抵擋,理性想要擺脫本身的胡想鄉,身材卻不由自主的沉湎。
“有甚麼好笑的?之前都冇見你這麼愛玩弄人,現在成了我的幻覺,開端透露賦性了?”顏寧雪並不想承認本身的確有被驚嚇到,反而痛斥於幻影的出場體例過分惡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