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偷瞄了一眼隊長,在獲得了一個讚成的眼神後,才暗自鬆了口氣,有人支撐就冇那麼嚴峻了。
不過,也不解除吳六破幾人放棄分開,返回墮天島是為了穩住天從影。畢竟,諜報中南聯使團的雄師隊已經返回傲洲了,而北方那邊的高層詳細是個甚麼態度還不好說。
或許是日夜勞累的怠倦,或許是耳邊的低語過於喧鬨,顏寧雪的身形一晃,看著那九百多級的長階感到有些頭暈。
可不管他放棄理性自我安撫,也得不到那種滿足感,有的隻是無儘的空虛,彷彿在他身材中開了一個黑洞。
聳峙在藍灰色蒼穹下的玄極宮一如既往的巍峨,白玉般的長階下,身著天青色長衫的謫神仙頂風而立,玉冠半束的髮絲微微飄蕩。
司禮一邊跟了上去,一邊介麵道:“老熟人了,是那位吳隊長。既然觸及北方聯盟,我估計要談的事不小,已經讓人安排他們去了玄極宮。”
想去白無哀的身邊,冇入他的度量,被那指尖的溫度撲滅滿身,緊貼那熟諳的胸膛,要相互融為一體……
就如當初的魔女一樣嗎?袁兆蕪想起阿誰渾身都瀰漫著歡樂的女子,忍不住一歎。
咚咚的拍門聲喚回了顏寧雪的心神,他揉了揉倦怠的眼睛,收斂起那份孤寂的荏弱,朗聲道:“出去。”
“自從那天過後,就算好多已經在東洲定居的人都在偷偷分開,真不知這些人到底如何想的,如何另有膽量來我們的地盤?真是冇眼色,在這麼忙的時候又給我們謀事乾。”
隻是早已溢位的思念讓他越來越難過,相思成疾到滿腦筋隻要白無哀的身影。神性的淨化也見縫插針,消磨著他的意誌力,還讓他感到一種難言的躁動。
他清楚看到了主子眼中的擺盪,此時不推一把,或許以神明那冷酷的理性,還是會為了製止減輕謫神仙的淨化,而持續聽任那樣的謫神仙不管。
為了能保持復甦,他強忍思念闊彆魔王城,將統統精力都投入到事情中,抓緊時候去做任何本身還能為天從影做的事。可越是如此,便越是煎熬,隨便一點熟諳的事物都能勾起他對白無哀的思念。
搞不好這是天從影那位的忌諱,一時打動冇考慮提起這事的結果,段淵說到前麵已經底氣不敷。
“晴明先生,有關‘終章’你曉得多少?呃,我的意義是,天從影對這方麵有冇有諜報情願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