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諒解我...”在拉斐爾於那玄色的情感汙流中溺斃之時,他抽泣著唸叨著本身信奉的神明,在心中不竭的懺悔著,但願他的神明不要嫌棄他這被玷辱的肮臟的信徒。
感遭到脖子上的力道逐步加大,呼吸更加不暢,心臟為了能運送更多的氧氣跳得緩慢。拉斐爾本能的掙紮起來,雙手用力想挪開掐著他的大手,腿也不住的踢蹬著,已經顧不上身上的疼痛。
“fuck!那你乾脆永久彆想再出聲了。”憤怒於拉斐爾的嘲笑,特洛伊放開了那雙被他捏得青紫的雙手,轉而掐住了那充滿汗漬的咽喉。他緩緩收緊手上的力道,想在達到頂峰的那一刻同時結束這個玩具的生命。
有力的喘氣著,拉斐爾冇有再回話,他不曉得本身現在是甚麼樣的表情,悔怨嗎?
看著被折磨得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拉斐爾,特洛伊那漂亮的臉上並冇有涓滴稱心。他聽不懂身下人唸到的神霄話,但還是認識到拉斐爾很能夠是在喊阿誰敵手的名字。
“你跟教會裡的阿誰女人真像,不管是這一頭金色的捲髮,還是身上那令人惡感的光芒,都讓我討厭。”
明曉得本身的妄念是在玷辱信奉的神明,可他仍舊不自發的將欺辱他的人替代成了大魔王,而一旦勝利將本身催眠,所蒙受的培植就不再那般難過,生不如死。
不要看啊!他這副肮臟的模樣,他這在仇敵的踩踏下淪落沉湎的不堪模樣!
不過是一個泄憤的東西,特洛伊還是從中感到了一份妒忌與熱誠。憑甚麼阿誰敵手能有如許的人跟從?不過是早一步觸到了真諦罷了,真正誰強誰弱還不曉得呢。
為了一線能夠的但願,他出售了本身的身材,企圖救下剩下的火伴,可現在火伴又為了救他華侈了他的支出。這也是因為他在火伴的內心很首要吧,不然又怎會不顧存亡的來救他呢?
眼淚不受節製的澎湃而出,堵塞讓他的麵前開端發黑,一顆飽受折磨的心在那合圍過來的黑暗中墜落。他要死了,以這類醜惡的姿勢,肉身已經墜入那充滿肮臟的泥沼深處,而他的靈魂能達到他信奉的主的神國嗎?
默唸著大魔王的名字,回想起大魔王的麵龐,那一顰一笑,喜怒哀樂,彷彿備受折磨的身心也獲得了治癒。乃至那潮漲潮落讓拉斐爾莫名的想起了數月前,議事大廳他與雷龍蒙受大魔王懲罰的時候。
“啊對了,我記得分開之前,彷彿傳聞她有甚麼事要求我幫手。既然她那麼喜好充當一個聖女,就讓她把身材當作買賣籌馬好了。嘖嘖,還彆說,伊麗莎白但是很多男人的夢中女神,我也挺喜好她的。當然,是指她的肉-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