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火線,阿誰高瘦的男人現在正捂著流出鼻血的臉,歪著碎裂的眼鏡跌坐在地收回嗚嗚的哀嚎。隻看男人臉上那一個清楚的拳印,就曉得他被揍的那一擊有多重,而打出這一拳的人卻不過是個一米六多一點的小個子。
白無哀那近在天涯的臉上儘是寒氣,與平常那和順的模樣大相徑庭,顯得非常刻毒而充滿傷害。再加上那表麵清楚的妝容,與一身古風外型的打扮,更像一個冷傲的仙君,似是要禦劍殺人普通,令人膽怯。
看到那熟諳的頭像,白無哀趕緊接聽,也不顧喧鬨的場館能說話能不能被聞聲,就大聲說道:“釋槐,我錯了,你去哪了?電話也不接動靜也不回,我都擔憂死了。”
“你又跑到哪去了?!”
“你胡說甚麼,我向來冇承諾和你來往!要不是我爸逼我,我連見都不想見你!”
但是也恰是因為那次吵架,她才更加感覺安釋槐敬愛。那跟她負氣的模樣非常撩民氣尖,而吵架的語氣更有一種女友妒忌的味道,而以後久久聯絡不上,無儘的擔憂才讓她確認了情意。
而這一次,白無哀本來隻是想再看看安釋槐那鬧彆扭的模樣,卻冇想到又生長到電話不接,動靜不回的程度。雖說當初他的告白獲得了一點迴應,但現在跟在安釋槐身邊的另有一個相親工具啊,就怕那男的做出甚麼傷害安釋槐的事情來。
“你、你手流血了...”在歸去的地鐵上,被抱著一起哭返來的安釋槐看到那點點紅斑,才發明白無哀的手受傷了。
安釋槐的眼瞳微縮,她幾次想開口勸止,卻在看到那雙黑眸中的當真後,冇能說出回絕的話。乃誠意臟都砰砰亂跳起來,她既驚駭,又等候。龐大的表情讓她難以矜持,才下得電車,就拉著白無哀往宿舍跑,乃至還冇進宿舍的院門,就在那山林中的小道上,親了上去。
“砰——!”
“冇事,皮外傷歸去洗潔淨貼兩張創可貼就好了,倒是把你的新衣服弄臟了一點,也不曉得能不能洗掉。”手上的傷是被眼鏡碎片劃的,幸虧不深,找個藥店消毒包紮就好,比起這個,白無哀更擔憂安釋槐的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