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潔淨整齊的街道上,感慨著中間城不愧是中間城,就算是橫州這麼一個不如何發財的小洲,也比得上一線大洲裡的從屬市了。一行人趁著時候還早,在入住展館四周的平價旅店後,就結伴出去觀光了一圈。
幾人檢票進了展會大廳,豁然開暢的視野中,總算有了些人氣,不過也就幾百小我,攤位也很少,coser更是少得不幸。而那中間的舞台上,已經有舞見在演出,吸引了一批觀眾鄙人方拍照錄相,氛圍不算熱烈,卻還算溫馨平和。
眼看最後幾個都已拍完了,白無哀拍鼓掌掌吸引了社員的重視,他爬上中間的造景石居高臨下的問道:“你們有誰想拍一組雪景?”
安靜的湖麵倒映著兩岸的枯柳與細草,低垂的枯荷有著彆樣的神韻,那複古的小橋與亭台更是稀釋的風景,又有白鷺偶爾劃過灰藍色的天空。
第一次插手漫展,是鎮靜不已,高興到爆炸的程度。即便已經上了年紀,可對愛好的事物並冇有抹去豪情。甚麼也不懂,甚麼也不會,就那樣穿上第一件正式的C服,戴上了假髮,畫了個粗糙的妝,就那樣一頭紮進了漫展的人海裡。
一樣本該在宿舍複習的白無哀,現在倒是跟一堆社員在夏季的湖心島上,拍照拍得不亦樂乎。
十仲春的最後一天不在月假內,因為這天早晨要停止春節晚會,為了能有更多的人插手,學院特地將月假往前挪了一天,而這也是飽受門生們詬病的處所。就這一天卡在月假和除夕之間,硬生生的將一個小長假劈成了兩半,可彆說了,啥都不是。
宿舍裡又有兩小我忙的不著家,朱丹一小我裹著小毯子縮在椅子上無所事事,明顯除夕過後就是期末測驗了,可她還是複習不出來。玩了大半個學期臨了纔想起,大學也是有期末測驗的,不想掛科的她本想要好好複習,可哪有那麼輕易。
唱歌是最大的一類,跳舞其次,演出短笑劇的很少,成品格量也就非常普通。而像把戲那一塊更是簡樸,組建樂隊的都是音樂係的,也很少會來插手春晚。牢固的一項演出是美術係的打扮走秀,內裡到底有多少技術含量看不出,不過也算可貴的一個大項目。
第二天淩晨,寬廣的門路與空曠的廣場上白雪皚皚,一片銀裝素裹的氣象,讓旅店門口打扮各彆的八人既鎮靜,又被那酷寒的氣候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