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母親時不時問甚麼時候能回故鄉,白無哀都覺得兩人已經樂不思蜀,將他和弟弟健忘了呢。要不是故鄉的屋子還冇完工,這個除夕他本應當提早歸去一家團聚的,現在看來隻能等放暑假歸去見麵了。
兩個月的時候一晃而過,草木枯黃,北風冷冽,已經十仲春底,眼看著頓時就是除夕,鄰近放假黌舍冇有冷僻,反而變得更加熱烈。這一屆的迎春晚會就要開端了,籌辦了要下台演出的團隊,都在爭分奪秒抓緊著彩排。
“社、社長,除夕、除夕的迎春晚會,我、我們動漫社真不去參演節目?”被凍得瑟瑟顫栗的黎芷抱著暖手寶,牙齒顫抖的問道。
之前蕭霜玉還特地問了白無哀動漫社要不要去演出節目,可他忙著兼職,忙著長途監工,忙著複習,哪偶然候動員漫社去排練節目。更何況他已經給動漫社籌辦了一個活動,時候緊急就更不想去了,等來歲看有冇有興趣再說。
十幾個社員中隻要幾個高喊著舉手,有些人固然說可惜冇下雪,但真的下雪了那溫度定然能勸退一半人。他們能在大寒天或者盛暑出演穿著相反的角色都是因為愛,但這愛也是有深淺的。
“拍完最後一組我們去吃麻辣燙,我宴客。”表示剩下的幾個社員抓緊進度,白無哀裹緊了身上的大衣,撥出一口白氣道:“我不是太忙了冇空嘛,這個學期就先當一次觀眾吧,來歲再看看。”
“曉得了,社長你這口氣就跟當初帶我們外出旅遊的教員似的。”社員中有大三的同窗笑道,明顯隻是個大一的重生,這語氣和做法也太老氣橫秋了吧。
宿舍裡又有兩小我忙的不著家,朱丹一小我裹著小毯子縮在椅子上無所事事,明顯除夕過後就是期末測驗了,可她還是複習不出來。玩了大半個學期臨了纔想起,大學也是有期末測驗的,不想掛科的她本想要好好複習,可哪有那麼輕易。
白無哀心道公然如此,在他那份將來的影象中,最後的漫展票價不但便宜,隻要穿的不是常服,都會打五折。不過在前麵幾年二次元文明進入高速生長以後,參展的人發作式增加,漫展的門票也水漲船高,越來越貴得讓人難以接受了。
十仲春的最後一天不在月假內,因為這天早晨要停止春節晚會,為了能有更多的人插手,學院特地將月假往前挪了一天,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