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些...”顏寧雪張了張嘴,終究還是將一肚子的話又嚥了歸去。
“你,莫非冇有甚麼要對我說的嗎?”白無哀盯著那雙看著他冇有再躲閃的玉色眸子,沉聲問道。
驚呼壓抑在胸口,顏寧雪抓著那人的袖子穩住了身形,倒是掙紮不開。他隻感到對方的另一隻手,帶著涼涼的溫度觸到了本身的脖頸。
他活力了,非常的火大,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不鎮靜。顏寧雪不敢出聲,他竟然因為此人的不鎮靜而感到高興,也委曲得想要掉淚,他怕一開口,就收不回那幾欲脫口而出的哽咽。
在解開顏寧雪的束縛之前,他躊躇了好一會兒,終究還是強行節製著體內重生的血炎,將異於凡人的角、水晶利爪和此岸之瞳都收了歸去。他擔憂顏寧雪到時候又要對他的狀況展開鞠問,也怕顏寧雪不敢接管他那副模樣。
“你是不是傻?!啊?!那些用心叵測的傢夥都打到家裡來了,你反麵其彆人一起跑路,留在那邊做甚麼?誰曉得那些傢夥會做出甚麼事來?!萬一你有個三長兩短如何辦?!”
“東洲也好,墮天島也好,乃至天從影也好,冇了能夠再建!但是你冇了我如何辦?大師如何辦?我之前就和你說過,這個世上隻要你一個顏寧雪,而我地點乎的也隻是你這個顏寧雪!”
兩人之間的氛圍有些沉重,有身高上風的白無哀就那麼盯著顏寧雪,而顏寧雪冇有了平常那鋒利的氣勢,隻是沉默著盯著空中。
在遠處的袁兆蕪幾人看著這副場麵,內心都在說要糟。白無玥體味本身的哥哥,白無哀普通不會發脾氣,但一旦他真的不笑了,神采也陰沉了下來,那必定是有了一肚子火要吐出來的。
他忍不住顫了顫,脖子上的那東西是他畢生的熱誠,而那人卻毫不躊躇,乃至是鹵莽的扯住了阿誰項圈。隻聽一聲冷哼,異化著肝火,那項圈回聲而裂,又在對方手中碎成更細的粉末。
“總感受,兄長大人去了很遠的處所,不管我們如何伸手,都抓不住他的衣角了。”白無玥迎著溫和的陽光,向火線投下一大片暗影的巨蓮之頂伸出了手,彷彿想要抓住那空中的人影。但握住的隻是晨間鹹腥的海風,涼涼的,空虛而又有力。
早已收到號令的天從影各部成員,已經返回了白夜海城與墮天島,清算著疆場,安撫著淺顯住民。統統都在各部分賣力人的帶領下,停止的非常順利。彷彿在這場大戰之前,他們就已經做好了會是如許成果的籌辦。